出乎意料之外,发话的文官竟不是郑文龙一派,而是历来保持中立的新晋官员。
叶孤城不由多看了一眼,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
文臣武将众多,叶孤城记不得名字也属常理。
“臣,宇文浩。”文官面不改色。
“很好!”叶孤城冷冷一笑,沉声道:“来人!”
殿卫快步入内。
“押下去,打入天牢!”
“臣没有错,臣不服,臣不服!”宇文浩眼看殿卫上前,放声大喊。
“不服?”叶孤城脸色一沉,怒斥道:“在你眼里,除了律法,可还有本帅君臣之道,你可还记得”
宇文浩一呆。
“押下去。”
叶孤城大手一挥,殿卫迅速将宇文浩押解而去。
“本帅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你们也不用继续猜了,今日,在这朝堂之上,本帅就明确告诉你们,本帅,就是铁了心维护轩辕秀,谁不服大可站出来。”这是叶孤城第一次明确表示出护短。
轩辕族众将领顿时喜形于色,反观另一侧的文臣们,则脸色异常难看。
张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难免忐忑不安,而且,他更担心一件事,统帅亲自打破了自己定下的律法,虽说救下了轩辕雪,可此例一开,后患无穷。
和张义持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些新晋的官员,他们并非世家出身,可以说,大部分来自底层,而他们的晋升之道,就是通过叶孤城设立的科选。
华夏国的律法不同于任何一个王国,独特!深具魅力,打破了传统的出身限制,只要有才有志,人人可入朝为官。仅凭这点,就受到无数平民的拥戴。
如今,好不容易熄灭了反对声,王国律法进入正轨,平民出身的官员自是不愿拥护的律法遭受破坏。
另一新晋文官出列。“统帅三思,王国立国以来,以律法律人,人人有例可守,行事有规有矩,一旦破律。。。。。。”
“来人,押下去,打入天牢。”这一刻,叶孤城如同回到开国之初,野蛮而粗暴,无理可讲。
众臣工就这样呆呆看着又一朝臣被押解而去,一股诡异的压抑气氛缓缓流淌。
“还有谁大可站出来,只要你们敢伸头,本帅就敢砍,你们真以为,华夏国没了你们就转不了了?”叶孤城面沉似水,冷冷道:“王国危难之际,你们在干嘛?又做了什么?若无轩辕将军稳固朝局,你们此刻还能安安稳稳站在这里?危难一过,你们一个个就急着卸磨杀驴,这就是你们干的事?你们真是王国的好臣工啊!”
朝臣中,有惭愧,也有不忿,其中,以郑文龙最为恼怒,若不是怕叶孤城动真格将其斩杀,真想大声反驳!
而郑文龙一派,见主心骨一言不发,失望之际,也没有人敢出声。
叶孤城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很无趣!自己辛辛苦苦创立的王国,为什么就是不能达到想象中的高度!
将相之间相互宽容,和谐共存,就真的那么难吗
“退朝。”叶孤城意兴阑珊之余,也不顾朝臣甩手而去。
事已至此,众臣工也自知无力回天,摇头叹气走出大殿。
世族大臣或许不敢将不满发泄在叶孤城身上,但对于胆小如鼠的郑文龙,实实在在感到失望,纷纷一脸鄙夷甩步而去。
郑文龙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对叶孤城愈发痛恨。
“妖邪乱国,王国危矣!”
远处,一名文官仰头悲呼。
“文远兄,注意言辞,小心祸从口出。”另一名青年官员急忙劝诫。
“我怕甚,打不了就是一死,可惜统帅英明神武,被妖邪蒙蔽了心智,妖邪一日不除,王国难安!”
青年官员见不少朝臣看向这边,心中一急,连忙拉起同僚就走。“文远兄,少说两句,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刚刚出生的孩儿着想吧?”
文官这才住嘴,随着青年疾步而去。
张义看到这一幕,一咬牙,扭身朝着后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