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镇东卫中,坊市、码头、车马大道上人来人往、人头躜动,其他地方倒是了无人迹 。贝儿的神识细密的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停下来犹豫了半天,终于将神识投入镇东卫衙。
衙门前已经重新换上了两队营卫,不过已经没有了早晨那两队营卫的精气神,应该是被她们震慑得怕了,再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城中的老大。卫衙中厅,慕世子瘫在座椅上满脸懊丧,一个侍女正跪在身旁,给他按摩着腿脚。被人夺去修为,还被破掉丹田,慕世子想必已经失去了刚来的斗志。
贝儿的神识飞出了镇东卫衙,又回到空中。过了一会儿又飞进了一家民居,这是一处简单的两进小院,除了正房、两厢就没有住人的地方,前院只是两米宽的夹道。院里也没有人,贝儿转到正房西边的卧室,终于看见了让自己面红耳赤的景象,这也是她迟迟不愿意将神识投进民居的原因:一对男女正在啪啪啪。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一幅恋奸情热的样子,纠缠在床上。
贝儿正要离开这间屋子,却听到男人突然说道:“嘿!小心肝儿,不要担心你家里的纠缠,嘿!等明日清晨容家攻破镇东卫,嘿!再出动人手占了青云坊,嘿!我们的老大就会干掉容家,嘿!干掉残兵,彻底掌控镇东卫。嘿!到时候,沐海公国的南半部,嘿!就是我们黑骑城的天下,嘿!到时我带你去我们黑骑城,嘿!那可是上百万人的大城,嘿!比你们沐海公国的都城都大十倍,嘿……”
那男人保持着疯狂的节奏,说一句话就要嘿一下,床上那女人就要爽的哦上一下,贝儿听得面红耳赤,心里莫名的有些痒痒,下身似乎像来了月事,潮湿难受。贝儿再也听不下去,赶紧记住这家民居的位置,站了起来,打开屋门,看见老屁还站在院子里,看他们练习玉符,就喊一声:“屁哥,你过来!”
老屁的两名手下和云夕、雨夕听了贝儿的称呼,有些错愕,那两名手下有些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老屁脸上一黑,闷声道:“贝儿,你乱叫什么?!”贝儿也不理他,有些惶急道:“你快进来!”老屁端详着妹妹潮红的脸,心里不免怪异。华伦兄弟三人和贝儿都是半大的孩子,对男男女女的事儿感兴趣,却都还不是很懂。乍一看,老屁还以为妹妹病了,不再罗嗦,担心着进了屋子。
贝儿见哥哥盯着她的脸看,有些恼羞成怒,喝道:“瞎看什么,你快坐下,看看咱们后巷最东头的那一家,正屋有两个人在说话。”
老屁半信半疑的坐下,将神识投入监控禁制,随后也感知着刚才那家民居的正房,却见那女人正伸开四肢,慵懒的躺在床上。老屁脸一红,心道:妹妹怎么看这个?不过这女人的胸倒是蛮大,下身黑乎乎的,十分难看。正想着,突然见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进来,紧身劲装,进来就说:“还不起来,赶紧收拾一下,你家的那位快回来了吧?赶紧给我做饭吃了,下午就要埋伏,整整一下午外加一晚上,可不敢动弹,要多做些好吃的才能抗住。”
那女人试了几下,没有力气做起来,只好说:“求求你了,我的亲哥,你就不要催了,让我好好歇一会儿!我们家的那个死鬼今天出海了,中午不回来,等会儿我只做你一个人的饭,不急。”
“哈哈,亲哥,我是亲哥!”那男人一听乐了,上前揪住胸前的两颗黑葡萄,一边拉一边捻着,嘴里叫道:“心肝儿,再叫声听听,哈哈。”那女人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男人,眼中散出一股媚意,脸上却更疲惫了,嘴里道:“好亲哥,不要了,好亲哥,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