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打扮得像只花孔雀,典型浪费国家粮食的蛀虫是谁?
江歆语愣是半天没想出来,可随后想到,这个衣冠禽-兽是谁啊,即已认出是她,再知道在她身边的郝名城又有何难?
“对,我是在忙着伺候他,所以,我很忙。”思想游-离片刻,江歆语并不想解释自己与郝名城的关系,甚至果断地结束这个通话:“等会还是有劳伍先生将费用单直接拍照发到我的手机上,我收到后就转帐过去。伍先生若没有其他指教,那再见。哦,不对,是最好别再见了。”
“我……”伍默谦本想再讽刺这女人一番,哪知道,音波里立即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cao!”这个女人居然敢挂他电话?以最直接的方式让他连反应的余地都不留?胆大倒是见长了!
向来以优雅高冷为名的他,气得暴了一句粗口不止,还扬起手想将手机给重重摔个稀烂。只是就在他抬手间,眼角瞥见身侧三点方向立着一个熟悉的俪影,扬手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默谦?”俪影在他转头间,满是怨念哽咽地唤了他一声。
“展容?”伍默谦身子立即像被钉子钉了一般。
“默谦,你在跟谁通电话?”展容一身白色洋装,手里提着的白色爱马仕包垂在腿侧,满含着泪哀怨地望着他,也不走近。那口吻就像妻子责问出柜丈夫一样伤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