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广袤的天空万里无云,蔚蓝如海,真真的是个踏青游玩的好日子。
可江歆语哪都不想去,日晒三竿她依然赖在酒店套房的chang上,不愿意起来。连着三个晚上,她不仅做噩梦,还被郝名城那二世祖扰得严重失眠,就快要疯了。
她经常做同一个梦,重复地梦见五年前在产室生孩子伍默谦冷血签字的那一幕。本来最近两年好一些了,隔两个月左右才会梦到一次,不想回到a市遇到伍默谦之后,噩梦连续三晚到访,最恐怖的是,噩梦居然发生了巨变,她竟梦见伍默谦温柔地轻-吻自己。
做噩梦本来很可怜了,可是郝名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居然都在打她的电话。她本来想过关机的,可是她又等着伍默谦的电话,好及早将修车费还清那个衣冠禽-兽,然后斩断一切来往。
“叩——叩——叩——”
房门敲得很急,甚至很大力,仿佛要将房门给拆了。
江歆语从被下钻出头,一张因为没有睡好苍白如血的脸因为那敲门声瞬间变黑。
“歆歆,开门吧,你关在房里三天了,再关下去可要发霉了都,你三天不理我了,这冷战也够久的了,拜托开门让我进去了。”
果然又是郝名城冤魂不散的声音,这二世祖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自己给自己上位,直接叫她歆歆,还说冷战!
谁跟他冷战了?她只是不想见这二世祖。
江歆语抓狂,不过她才不理他,棉花团往两耳一塞,然后被子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