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邢谣摸到他皮肤冰凉,瞬间知道他又冲了凉水澡,皱眉道:“你这样会感冒的。”
“没事。”钟恪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语成谶。
钟恪发烧了。
邢谣心里想怪,但还是没多说什么,其实他的体质不算太好,时间再往前推,那会儿他嘴唇还经常是苍白的。
她不说不代表另外那位不会出言奚落。
“姓钟的,你是不是不行啊?这就倒下了。”岑临边倒水边嘲笑。
钟恪什么都不回,抬头看向邢谣,眼神真切。
邢谣:“岑临你先出去,让钟恪好好休息。”
“你不走?”岑临不乐意。
邢谣:“就开了两间房,我走什么走?”
饶是这边酒店配置高,顶级套房都够七八个人住了,姓钟的也要硬开两间房。就知道!
岑临不满:“怎么就不能和你哥我住一间?”
“要不你们住一间,我去你那间?”邢谣说。
“哪有男人和男人住的……”岑临立刻走人。
因为钟恪的感冒,叁人在这家酒店多待了两天。
好在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钟恪好不容易精神了,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报复”岑临的机会。
岑临形容他是没皮没脸。
钟恪反击说他空虚寂寞冷。
邢谣谁也没帮,但不影响她不打破不拒绝性事的原则,接受了钟恪的性事邀请。
出发前,两人做了整整一上午。
到点了,岑临抱胸站在汽车前,看到钟恪出来,立刻说:“就知道白日宣yín,也不怕闪了腰。”
“我腰还挺好的。”钟恪摸了摸自己的腰,表示很行。
“行,你腰这么好,这车你来开。”岑临让出驾驶座,上了后座。
钟恪拉开车门上去。
后一步到的邢谣坐上副驾驶,“怎么变成你开车了?”
“你哥说他腰不好,开不了。”钟恪启动车子。
岑临:“……”风评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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