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帮他洗澡的任务就交给她了。
洗一个是洗,洗两个也是洗,所以邢谣没什么意见。就是这么大个浴缸都不够这男人发挥的,荡了她一身泡沫。
“好了好了,醒酒茶都喝了,该醒醒了。”邢谣迅速把他的手扣住,奈何力量有点悬殊,没管到多久。
不知他醒了还是没醒,没皮没脸地扑在她怀里吃她豆腐。主动上来含着她的乳珠,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她另一边的娇乳。
“谣谣真好吃……好香……”
邢谣大半个身子都被钟恪压着,也不好反抗,索性任他发挥。看他还能再做点什么。
“嘶……”
身体的几处敏感点被精准袭击,她很快就生了情欲,问他,“我的身体是你亲自开苞调教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想,想要你。”
邢谣笑了笑,看来纯情种也不傻。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这个道理吧?”她当面说穿。
男人终于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睛,倒是分外清明。
邢谣便随他去了,捧着乳肉,乳尖被他啃弄得殷红,透着几分色情。
放纵许久,他起身,两人用热水冲干净,顾不得用浴巾完全擦干,他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房间内呻吟声与尖叫声此起彼伏。
“钟…啊……钟恪……”
邢谣浑身软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丢盔弃甲,眼神迷醉,仿佛喝了酒的是她。
只因钟恪始终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从手指到舌头,反反复复试探又激情的挑逗。
两人早就熟悉彼此的身体,很少弄得这么厉害。本以为性已变得稀疏平常,未曾想还能这么高潮迭起,甚至有种比以前比初次的快感还要强烈。
这还是他那根胀大粗壮的肉茎没有释放出来的情况。
yín水打湿了床单,未打湿的部分也被邢谣抓皱。
最后的最后,由邢谣实在没有力气,嗓子喊哑了作为结束。
今晚的性事已经不是仅用酣畅淋漓四个字就能够概括。
钟恪把人抱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
同样的舒适柔软,两人躺在上面,关了灯,屋内漆黑,看不见彼此的肉体,只余下浅浅的呼吸声。
一只手揽过细腰,肌肤相贴。钟恪随后入眠。
他们之间以性开始。
她不愿意主动谈情没关系,他自行试试,后果由他自己承担。
——
总算给我甜回来了。
宝贝们叁八妇女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