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殊“酒精”的作用下,两人心跳加快,相贴的皮肤升温。
邢谣已经猜到怎么回事。
钟恪是想主动的,未料及,被她反将一军。
邢谣偏要顺水推舟,简单的翻转过后,两人位置对调,她把脸上泛红晕的男人压在沙发上,逐步掌握主动权。
她浑身赤裸,支撑着手臂,饱满的酥乳轻晃,樱桃擦过钟恪的胸膛,微微发麻。
舌尖灵巧地擦过他的下巴,轻轻啃咬他突出的性感喉结。
抵着她腿心的那物越来越胀大炙热,她却把人禁锢得死死的。
直到他再也绷不住的那一刻……
“哥哥……”她声线蛊惑,难以拒绝。
钟恪的身体从未这般滚烫,那根粗长的大ròu_bàng终于被释放出来,马眼吐露着晶莹的欲液。邢谣舌头一舔一挑,男人顿时浑身紧绷:“嘶……”
他全身上上下下敏感得不能碰,而她直击要害,他差点就匆匆缴械。
特殊酒精带来的失重感让钟恪深深陷进沙发里,眼神朦胧,朝着欲望奔赴,抬起手碰到邢谣的脸,气息同样灼热:“谣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他意乱情迷的“醉话”,邢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双男人的眼睛竟然攒着泪光。
这叫她怎么下得去手。
邢谣俯身,凑上前,唇瓣落在他的眼眸,吮干上面的泪花。
她不擅长安慰,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平静下来,男人闭上了眼睛,情绪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变得“听话”。
她自有一套,退到地上,双手主动握他硬邦邦的性器,撸动数十次后,捧着双乳把它加紧。
接下来是男人不间断的低哑喘息。
等到了后来,她的穴儿实在湿泞,男人才掌握回主动权,像是不知餍足的饿狼,伏在她身上卿卿我我,塞满花穴的大ròu_bàng热热的,接连射了两次。
这还没完,大掌覆盖着娇乳,一阵揉捏,留下欢爱的痕迹。
到了尽兴,才舍得拔出性器,与她的身体分开。
他吃饱了,赖在沙发上抱着邢谣不肯松手,还是她连哄带骗,才让他放自己去清洗。
等她再回书房,他已经睡着了,除了重点部位虚掩了点毯子,其他地方还裸露着。她走过去给他盖好,又把空调调高些。
他睡着的样子,也算是岁月静好,眉眼温润。
邢谣没有停留太久,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