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不可摧的钢铁盔甲都有开关,更别说是有血有肉的人了。纵是姜孜这样向来凌厉冷艳的,也有个能让她彻底慌神的存在。
小吵小闹的时候挤出几滴眼泪是在撒娇,真的穷途末路做什么也没用也无法改变的时候,那种绝望和痛苦只会让人狼狈,连发丝都粘在眼角上。
沉度被她哭的又痒又乱,干脆一把捞起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吗。”
“再说之前谁闹着要分手的。”
姜孜的唇形很性感,虽然今天没有涂口红,依然能让人产生狠狠咬上去噙住唇珠的冲动。沉度覆唇上去用舌尖轻转描绘,压抑着被勾起的情欲。
姜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沉度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找着空隙不服输的絮叨:
“是你先把我自己扔在医院的。”
“不光不管我,还不接我电话,还带着王思佳参加晚宴。”
………
沉度清了清嗓子,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把姜孜自己放在医院确实是他不对。
但那时看见她病病殃殃躺在病床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绑回家锁起来,再不允许她踏出半步。
他知道当他把决绝的话说出口却没勇气放任她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挑起了一场自己输不起的战争。打不赢的代价就是割地赔款,他的自制力就是在这样不断轮回战争中一点点失去的。
他怕自己随时会做出不受控制的,违背姜孜意志的事。
王思佳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是偶然碰上,懒得搭理。
姜孜被沉度咬的到处是红痕仍不忘逞口舌之快,
“那你跟我道歉。”
沉度嫌她这时候还嘴硬,手从上衣边缘探进去,用力捏住滑腻的胸,捏得她神魂颠倒飘然欲仙。
“凭什么我先道歉。”沉度早已硬的不行,可还是不忘据理力争,“你和季辰璋经常碰面就不说了,秦子蒙又是怎么回事。”
…………
完了。
狗男人又开始作了。
姜孜把哼唧声放小,满身红痕闭着眼睛,“没办法啊,你女朋友太有魅力了,你应该感到骄傲。”
沉度直勾勾盯着身下狐狸的眼睛笑起来,“那别的女人往我身上贴你不是也应该骄傲。”说着把手指从姜孜的腰上缓缓开始下移,像蓄势待发的,含着威胁的蛇舌。
“啊 ——”
短促的呻吟响起,两根手指同时进入细窄的穴内。
沉度俯身眯眼:“记住我那天跟你说的话。”
姜孜从高潮的余韵中艰难组织起语言:“唔 …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