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蚁噬咬般无从化解的奇痒开始席卷,并迅速演变成下体无法忽视的痛楚。
直到她张嘴含住,气息终于彻底紊乱。
他微微低头,皱眉看着挚爱跪在腿间。
微卷的长发散在挺立的粉尖,修长雪白的腿撑起腰身,努力吞吐着欲望的根源。
婀娜曼妙的身影和浪荡的表情水乳交融,最重要的是,两人眼神中都饱含着渴望征服与被征服的交织,本色与红唇的视觉冲击让沉度非常想挺起腰肆无忌惮冲撞。
但不舍得,所以攥紧了拳极力忍着。
她含着他的柱体用舌头挑逗最敏感的地方,轻柔辗转,加重吸吮,一遍一遍的描绘形状。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房间和灯光融合,若有心人屏息听去,定可以听到混着水声啧啧的男人低低的喘息。
不上不下无从开解的痛痒让人抓狂,沉度憋得青筋爆起。
感觉到他的克制,姜孜暗暗想笑。
这男人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她不是第一次给他口,明明每次都爽的不行,却从来不主动要求。
至于原因,他说:“会上瘾。”
她吞的更深,他喘的更急。
遒劲的臂膊抓握着她剔透瓷白的肩头,精壮的腰身开始摆动。
“真的不要吗?”阵阵快速吞吐后,她挑着眉问他。她的声音本就清脆,此时尾音微微上扬,热气吐在沉度的小腹上更加蚀骨销魂。
“你可以吗?”沉度问。
“废什么话。”姜孜答。
瞬间,重新聚焦的瞳孔映出强势侵入的脸,紧接着,耸动倾盆落下,汁水大滴砸在嘴角。
“宝贝儿,忍着点儿。”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耳边是他放肆强势的嘶吼,侧脸染上暴虐的神情,冲刺时发泄一般按着她的后脑,野兽挣脱链锁,禁锢烧尽了所有彬彬有礼的假象。
不知过了多久,姜孜终于重获呼吸。
他最终还是没舍得释放在她嘴里,而是射在了乳上。
脊背的汗珠,脖子上的咬痕,脸上的指印,姜孜湿漉漉的躺在地毯上。
他拿起纸巾给她细心擦拭,问她:“还好吗?”
胸上是流淌的白灼,腿间是粼粼yín水。
刚刚释放完的性器再次挺立,感觉到沉度的炙热,姜孜报复是的玩笑,“我还好,沉总还有吗?”
沉总:“试试。”
滚烫冲进身体,互相迎合又互不相让。
沾满汗液的躯体交缠在在一起,抽离赖以生存的水和氧气,快感所经之处万物寂寥。
失神失语,白光万丈,最后一起高潮,哑了嗓子也要喊出你的名字,也要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