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没跟他计较,低下头亲他,手还往他的小腹下某部位伸去。
何堂抓住了她的手,闷哼着说你来月经就别招惹我成不?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胸上那点还在蹭着他,问他我用手帮你。
想不到他拒绝了,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揉肚子,说不用了。
江意这人逆反心重,他拒绝她,她就越想调戏他。
她的手深入他内裤内,边给他撸着,边作天真状问为什么会这么硬?
何堂呼吸变重,不回她的话,另一只手将她的胸抓在手中蹂躏,缓解着想射的冲动。
她叹息了一声,行吧,你没兴致就算了。作势手要拿出来。
何堂箍着她,威胁说,你敢。
江意头朝上亲了亲他的喉结,我有什么不敢的?那你求我。
他喘着气,难耐地说,求你。
明明上一秒还在凶狠地威胁她,下一秒就能软下姿态求她。只因为那只手,不停地玩弄着他的阴茎,让他搏动颤抖着,她还故意在他耳旁发出娇喘声,模仿着欢爱时的呻吟,还在低声说,快射时告诉我哦,让他只能滚烫硬挺着蹭着她的手,求她不要停下。
她太招人了,太不知分寸了,只能让他随着快感一跃而下。
江意还勾着他,提无理要求:你叫给我听。
何堂低喘着教训她:你适可而止。
江意非要这个时候跟他讲道理,诶,是我在帮你撸诶,我提点要求过分吗?
这时何堂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震得快感袭来,低头寻住了她的唇,让她彻底闭嘴。
过了很久,他终于射了,餍足地瘫在床上,看着江意撅着屁股在床头柜上找纸巾擦手。
他还记着她方才对他的为难,伸手打了她的屁股泄愤,恶狠狠地说了句,等你结束了我弄死你。
江意想不到他这么记仇,喂,这样我也难受好吗?
作为个成年女性,忙到短暂失去性欲,性欲又回来时,想是跟他冷战吵架,和好完又遇上大姨妈,还得帮他撸。
何堂平时话少,严肃时候多,有次听到一个刚进公司的小朋友说boss穿西装时真像黑社会啊,可惜难得看到boss。
这样的对比,显得他刚刚在床上喘着求她可真他妈性感,平日帅气不动声色的一张脸,在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掌握后,他只能投降,露出无奈而渴望的欲求之色。同时,脆弱、茫然的无助样让人心生怜爱。
也许爱产生在心疼他的那一瞬。
爱是崇拜他,怜爱他,想上他。
何堂不知发呆的江意在想什么,只是冷笑一声,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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