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开始推搡,敲打,指甲在阿苏勒的臂膀挖出红痕,周念眼眸闪过水光,语气也越来越无措:“别这样,不然我……不然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桑夷的声音越来越近:“别怕,慢慢说,你要怎么样。”
周念来不及,桑夷已从后面贴上来,哥哥弟弟两具蓬勃滚烫的身体将周念牢牢前后包裹,稍微动弹就会紧紧贴上一个人的肌肤。
他们的胸膛,小腹,大腿……弹性、热度、坚硬。
周念错了,大错特错,他们不是陷入苦难挣扎求生的孤儿,他们是一对堕于苦难中早已蜕成恶魔的兄弟。
“放开,放开我。”周念红唇微张,天性的纯媚勾人,抬眸的瞳仁乌黑湿漉,惊慌失措的眼神,能把人心底最低劣的欲望勾上来。
哥哥寻了契机,抬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瓣。
周念眸子瞪大,视线里全是阿苏勒放大的五官,凛冽的眉宇,挺拔的鼻梁,眉旁和鼻梁上的伤口,清晰又模糊。
舌头肆无忌惮的往里探寻芳醇,勾着软舌四处逃,周念被紧紧梏住下巴,怎么扭头总被他捉住恣意吸吮。
两张嘴交缠的啧啧出了声音,周念的胸口无力起伏,桑夷的动作就温柔多了。不知不觉中,周念挣扎的两只手被桑夷握在身后,后背被迫挺起来,胸前两团压在哥哥怀里。
桑夷接盘哥哥揉过的两团酥胸,捏住顶端,缓缓揉捏,吻上周念白皙的侧颈,舌尖滑过血管,滑过耳垂,轻轻含咬一口。
“唔……不……不要……”
身体更热了,腿间传来异样的热潮,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这是欢愉又可怕的诱惑,这是人性臣服的快感,可她明明是在被人侵犯,一个猛烈一个温柔,她为什么不奋力挣扎呢?是想要去探一探世间最低劣的欢愉,还是真如母亲所说,她骨子里的轻贱。
未经人事的少女经不起两面侵略,身子不停颤抖,只被迫仰着脖子,任由兄弟细细舔舐。
她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完,被阿苏勒强势扣住后脑,吻得更深,强势的在唇上辗转,肆意索取着甜美。
周念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明明在说不要,可一种痛苦又愉悦的挣扎快感却如同缓慢电流,从被触摸的禁区,贯通至身体每一个毛孔。
她想起妈妈曾经对她说得话:“败家骚货,骚到骨子里了,你给我滚。”
周念哭了,她不是,她不想是。
阿苏勒:“舒服吗?”
舒服,不,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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