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的服务是不是都要补交费用?”他放下啤酒,伸手把人捞了上来。
谭溪跨坐在男人腰上,抱着对方的脖子摊手,“一次五百,老板,亲兄弟明算账。”
“嗯。”谭鸣淡笑,仰头去咬她的嘴唇。“从你的工资卡里扣,当家里的水电费交了吧。”
“为什么是我给钱?”谭溪一愣,把在颈间啃咬的脑袋拍下来。
“那你觉得是你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你?”男人眼里漾着笑,在谭溪气叫之前就堵上了她的嘴。
唇瓣是软的、湿的,他咬在嘴里,像含了一块蜜糖。女人的腿勾上他的腰,眼睛里养了一层水光,灯光自上而下倾泻,把皮肤照得透白,偏偏眼角那处是红色的,旖旎柔软,像散漫的金鱼尾巴。
谭鸣把人放在床上,伸手解开衣扣。他身上也有了手术时留下来的疤,新长得肉是粉嫩的。谭鸣低头,吻痕一路碾过乳尖肚脐。女人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栗,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鸡皮。她身上也有深深浅浅的疤,多是陈年累积的痕迹,已经变淡了。谭鸣摸着腿根上烟头烫出来的疤痕,张嘴包裹住,舌头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灼热。
“疼不疼?”他朝上面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那都是哄小孩的话,怎么可能不疼呢?
谭溪轻喘了一口气,腿间的酥麻让她脊柱都挺了起来。“没事……”手指插进了谭鸣的头发里,她低头看着男人从腿间抬眼,“都过去多少年了。”
过去多少年它也都存在过啊,谭鸣的唇印和陈伤重迭在一起,好像亲吻越狠就能把伤痕掩盖的越深一样。
情欲发酵,谭溪周身都像陷在彩色的肥皂泡泡里。她哥去亲她的阴蒂,舌头拨开两片唇探向里面的最深处。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轻声道,嘴角还挂着透亮的体液。
下体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她哥吸吮那颗脆弱的豆豆,舌头玩弄得毫不留情。阴蒂肿胀,碰一下都要颤抖,还偏偏要用牙咬。谭溪没出息地乱叫,两腿勾着他的脖子泣不成声,“不要再舔啦!受不住呜!”
她去脱男人的内裤,里面的ròu_bàng摆脱了束缚,一下拍在小腹上。胀成这样了还不脱裤子,也不知道她哥嫌不嫌勒。
肿胀的guī_tóu翘立着,马眼里吐出来浅白色液体,谭溪伸手去抠弄。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滚出来,谭溪笑,咬着下唇套弄。
“都硬成这样了,怎么办?”她笑,下一秒就被人握着腰在床上翻了个身。
谭鸣在她屁股蛋上打了一下,肉响脆亮yín靡,“你说要怎么办?”
阴茎在肉缝里磨,被yín水浇了个透。他伸手捻了一点,从后面握着谭溪的下巴,指尖伸到她嘴里。
穴口被撑开了,软肉四面八方地裹吸着他。谭鸣呼了一口气,握着细腰挺身,女人一声轻呜,阴茎便全部都没进去了。他伸手把谭溪的胳膊拽起来,“呀!”谭溪猝不及防,像弓一样被拉满,她哥从后面cào她,两团奶子在半空乱晃,又沉又坠。
“哥……”她被操得生理性流泪,嗓子也哑了,“疼……你托着我点儿……”两只手都被抓着,胸前漾起来肉波。谭鸣伸手去抓,雪白的肉从指缝间溢出,淡红的掌痕印在上面,她痛得呲牙,还不如不托着呢。
“操!慢点,xiǎo_xué要被磨烂了……”谭溪有种阴道被刮薄的错觉,ròu_bàng在体内进出,人被操的烂熟,连骂人都听着像浪荡的娇嗔。
“谁叫你说的脏话?”她哥握着她的脖子,挺身撞破了宫口。
操……谭溪尖叫出来,咬着舌尖没把骂语说出口。混蛋,cào起穴来就跟个公狗一样。她在心里骂谭鸣,嘴里却说着讨巧的话,“不骂了,以后都不骂了……”
谭鸣夹着她的舌头,俯身亲在她耳边,“讨厌哥了?”他说,声音带着性欲中的沙哑,“小溪只会在害怕的时候服软,你害怕哥吗?”
“没有……”
ròu_bàng在她体内软磨硬操,低头能看见guī_tóu在小腹里顶出来的鼓包。谭鸣的动作轻缓了下来,眼角也变软了。她扭头去亲他,她不讨厌他,可她没有证据,便扭着腰把腿长得更开,把心意做给他看。
“呜……哥,射给我……全都给我……”
谭鸣提着她的一条腿,逼缝被拉的狭长,紫红的性器被粉肉勒着,体液从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在床单上开出细小的碎花。
窗外有人提前放了烟花,爆竹声透过玻璃传来,闷闷的,遥远的像梦境。五颜六色的光照下来,像五彩的星星坠落。
怀里的人被情欲灌满,仰头伸着舌头舔他的下巴。光落在上面,她像是在张口接住那些散落的人造星光。那是他的宝贝,他的小乖,他颤抖的心跳。人在黑夜里奋不顾身的前行,如果能看到前路的光便不会迷茫。那是他燃烧的生命之火,他的小溪,他的光明未来……
“我爱哥哥。”他听见她小声说,“我爱你……地球不爆炸也没关系,谭鸣,我爱你……”
卧室里充满着性爱过后的腥膻味,谭溪懒羊羊地趴在她哥身上看手机。离大年初一还有一天呢,可网上大家都开始拜早年了,她想了想,点开工作网页的消息框,每个雇主都群发了条拜年短信。
感谢支持她的工作,感谢在最初就信任她陪伴她的人。
谭鸣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消息框弹了出来,他偏头看了一眼谭溪,伸手打下一串字。
“炒饭不要放酱油。”
谭溪一愣,看着屏幕里的黑色头像,想起买到酱油炒饭的倒霉蛋就是这个乱码大叔。
对方又弹过来了一条消息。
春节同乐。老婆。
“啊!”谭溪跳了起来,“哥,有个老男人和你抢生意——他想要包养我!”
谭鸣皱眉,探头看过去,女人的指尖在上面飞快地打字:叔,我只把你当长辈,你怎么能这样?我老公就在我旁边,你小心我老公打人很疼……
谭鸣的手机不断地振动,一条消息接着一条地弹出来。他看了旁边的人,捏了捏眼角,从床头柜上摸出来烟盒。
“乖宝,借个火。”
“你都没有危机感吗!”谭溪回头瞪他,伸手把男人嘴里的烟拔出来,“不要再抽烟了!医生要你戒烟,生了一场大病,你还以为自己身体跟以前一样啊……而且你居然对有人包养我无动于衷!你不爱我了谭鸣,狗东西……”
女人喋喋不休,他把手机屏幕打开了放到她眼前,对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浅红从脖子根爬上了耳朵。
“我给你点烟。”谭溪摸了摸鼻子,臭屁地把火机凑上前去,“就这一次嗷,烟还是要戒的。”
谭鸣抽了一口,捏着烟头凑到她嘴边。谭溪摇了摇头,“我不抽,我陪你一起戒。”
“没有蜡烛了,许个愿。”他吐出来一口烟,伸手摸了摸谭溪的头顶,“今年的生日欠了一个愿望,趁着过年补上吧。”
谭溪愣了一下,想起来她过生时还在谭家,当时两个人在吵架,水火不容的。酸的甜的回忆都涌上来,现在想想都变成了嘴角的笑。
没有什么愿望了,她哥睡一张可以随意翻身的大床,他们变得有钱,她哥只爱她一个,都已经实现了。
谭溪烟头吹了一口气,“那我许愿——要平安,要健康。”愿望不能说否定句,她顿了顿,在谭鸣脸上亲了一口,“还要永远相爱。”
“好。”谭鸣伸手把烟头掐灭,“愿望实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