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我旁边,看似又要有令人生气的发言,阿姨拉住他,于是他并不说话。
又开始工作,堆在一起的事情太多,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咖啡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心脏跳得有一点快,还伴随一点痛。于是我想起来,我以前听我的宝贝姐姐说过,她有一段时间喝咖啡很厉害,到了不喝咖啡会心慌的程度。我其实觉得,她会心慌应该是喝得太多。
邮件提醒声在安静的夜晚太突兀。发在工作邮箱的电邮不该是不明确的地址,要是往常,我会直接无视。但今夜总有些不同,我有奇怪预感。标题是一串数字,应该表示的是时间。邮件并无其他内容,只有一个附件视频,文件名与邮件标题一致。
我点开那个文件。皱眉,地点不算陌生,镜头对准过分干净的床,没有被子也没有床单,两具赤裸的身体。预感实在不详。
我想我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但仍然挣扎着不愿相信。直到画面里出现他们的脸,悲伤和愤怒瞬间吞噬我。那个男人不是祝晚深,是谭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