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另一个世界里,我们也在做爱,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nèi_shè,或是潮喷,这幢房子没有四季,只有无穷无尽,无法替代的,我们无法说是快乐,也无法说是痛苦的东西。我们自愿在此被囚禁。
我赞美纯情,它把yín荡塑造成伟大,为婊子贴上崭新标签,浸泡在欲望里的呻吟变成赞歌。我神化纯情,纯情神化了林孟。我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看到一点光,如果要我不再次坠入深渊,他就必须保持他的伟大。
再一次高潮以后,我跌在镜子前,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怀里,怀抱是温暖的,我差一点误以为是摇篮。
“姐姐,你刚刚是不是走神了?”他问。
“嗯?”
“下次再走神,就把你操死。”
“那你操死我吧,我愿意,真的。”我说着,语气很无所谓。
他摸我的手,手腕有一条疤,我并不曾告诉过他那条疤的来历,他也没有问过。但我想,他应该知道,裴束或许告诉过他。
“你走神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问着,我抬起手,摸他的脸,喉咙里发出喊哑了的声音,对他说:“我在想,林孟,你真的好伟大。”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