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在继续。两次高潮以后,身体好敏感。可他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害怕,小声喊他的名字,喊他宝宝,喊他宝贝,快停下来,姐姐觉得难受,好涨。
姐姐,你知道你快喷了,你知道吧。
我摇头,也点头,神志不清,像个疯子,哭,尖叫。我喷出来很多。他终于也射出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问他,前天怎么不知道你能干这么久。
因为想让你喷,所以不能那么快就射给你了。他语气很认真,所以才有些搞笑,我说,行吧,你真厉害,差点把我干死了。
而后,我又好像忘记刚才的那点害怕,我说,要是你能把我干死,我一定很开心。
他问,你被我干死了怎么知道自己开不开心?
我说,我就是知道。
死了当然开心。这句话我没说。他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搂着他休息,靠在他的怀里。现在对着门的不是逼了,是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谁进来,一定会看见挂在我身上的这条乱七八糟的裙子。
我怀疑这条裙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十年前我穿它去试镜被人干,今天我穿它去看医生也会被人干。当然,被干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感慨它很神奇。
“姐姐,陈陈,我干得你爽不爽?”
我有气无力地说:“爽啊,头好晕。”
他又说:“可是姐姐,我才射了一回。”
我感觉到他下面又有苏醒的迹象,颤着腿起身,手拎着裙子下摆往上拉,我说:“你看,都已经被你干成这样了。”
啧。他扯了扯领带,把我拉到怀里,保证最后一次,让我坐在他身上,他托着我的腰,又开始操我。
里面都还留着他的东西。前天没用太狠厉的语气指责他nèi_shè,接下来看来回回都要射在我里面。避孕药我是懒得再去买,药房的大姐说见过我几回了,硬和我说吃太多次不好。
我又想到,或许可以买长效避孕药,我跟他说这事,他停下来,眼神琢磨不透,而后突然抱起我,他走了几步,把我放在办公桌上,不算温柔,背硌得有些痛。他抬起我的一条腿,重新进去,又狠又快地操,像狂风暴雨向我袭来。
我不明状况,求饶。你慢一点,宝宝,慢一点,嗯,啊,等等,啊,啊,太深了,不行。
我听见我说,你不能这样,我会烂掉。
他说,姐姐不要吃避孕药好不好,你吃我就干烂你。
要坏了,坏掉了,我烂了,你慢一点。我在支离破碎的求饶你再度高潮,他仍旧不管不顾,要把莫名的火气带进这场性爱里。
不要吃药,怀我的小孩嘛,姐姐。
他俯身吻我,吻又很温柔,很蛊人,和他身下的动作不一样。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下身抽搐着不断流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射进来。
我大口喘气,闭着眼,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