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闻言,苦笑道:“此事说来颇有些丢人……”说着,随即把自己和张辽高顺两人在河内的情况对霍辰简单地说了一遍(具体内容已经在上一回有阐述,这里就不再啰嗦了),末了又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只怕大人笑话了!”
霍辰不知竟还有这等事情,于是说道:“河内之地的黄巾贼如此嚣张?竟把先生你们给难住了!”不过霍辰细想之下,也不由释然了,随即说道:“不过看当时的情况。先生这么做也是最好的选择。哪有笑话不笑话的。”
一旁的张辽和高顺似乎颇有些不自在。这事说来可是他们两人的耻辱。竟然连一座城池都保不住。但是,就当时的情况来看,黄巾贼势众,敌众我寡,又加上城内又缺粮。张辽和高顺纵使再厉害,也不得不认输呢。这倒也不能怪他们。
沮授叹息道:“只是苦了城内的老百姓们。”说罢,又叹了口气。
霍辰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说道:“沮先生莫自责。依我看来,这也怪不得先生的。先生既来到我这里,我也不妨把我的计划告诉先生。实话对先生说吧,霍辰不才,但也稍懂生存之道,略知百姓之艰难。所以愿尽不量之才,以救天下百姓,平定国家,还百姓们一个安居乐业的场所!”
沮授听了,脸上一喜,说道:“早闻大人之名,人皆道大人心系百姓,仁厚爱民。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沮授说道这里,忽然弯腰朝霍辰一拱手,说道:“沮授不才,愿今后追随主公,为主公尽绵薄之力,以救天下百姓!”
霍辰大喜,连忙扶起沮授道:“有先生相助,焉有不成之理!”
恰在这时,程昱突然来了。
“咦……主公,这不是公与老弟吗?”程昱看到沮授,颇感惊讶地说道。
“仲德兄!”沮授看到程昱,亦颇感意外道。
“仲德与沮先生相识?”霍辰惊奇道。
“岂止相识。公与与我乃是至友,常与我一起谈论事常。”程昱说着,继而又奇怪道:“公与不是在河内吗,怎么到长沙来了?”
沮授闻言,不由再次苦笑道:“一言难尽啊!”说罢,于是又把自己在河内的经历简单地对程昱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仲德兄不是在东阿么?怎么也来长沙了?”
程昱听了沮授的话,不由大笑道:“这倒也难为你了!”说完,又道:“我来长沙已经很久了。如今正在主公手下做事。不仅是我,就连公台和元皓他们,如今也和我一样,同在主公手下效力。如今你来了,正好和我们一起!”
沮授听了程昱的话,倒是颇感意外,却不由半开玩笑地有些生气道:“原来你们一个个都贼精明的,跑到了这么安定的地方来,却不跟我说一声!”说完,随即又道:“不过总算我运气还不错,还能与你们再次相见。不用你说,我已经决定和你们一样,追随主公了!”
霍辰见两人早是相识过了的,倒也省的自己介绍。见两人说完了,于是笑道:“二位先生既然早已相识,倒也省了我给你们介绍。既然如此,那公与先生,我就暂且任你为我的主簿,与仲德先生一起处理我荆州地区的大小政务,公与先生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