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我早已金盆洗手,彻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敢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有您的教诲,岂敢胡来,我现在可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靠自己劳动吃饭。”纪青良小心翼翼地说。殷勤地为郑万江点上烟。
“别跟我这耍嘴皮子,来点正经的,吴海涛的家被盗,现场没有一点痕迹,说明是个作案老手,你帮我访访,这会是谁干的。告诉你,这可是真的,不要跟我耍心眼,不然我可饶不了你。”郑万江说。
贼道有贼道的规矩,有些事情纪青良知道,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瞧您说的,您找我是看得起我,能为您干点事感到十分荣幸,也能赎回我的罪过,哪敢糊弄您。”纪青良诚惶诚恐地说。
“你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给我查查,会是什么人干的,他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郑万江说。
“您不要发火,我马上给您问问。”纪青良说。
纪青良立刻拨了几个电话,得知没有人知道这码事,无可奈何地摆摆手。
“依你看这会是什么人干的?这个家伙不会是个凡人,门窗和锁没有被撬的痕迹。”郑万江说。
“郑大队,照您说的情况,依我的意思,这是家贼所为。”纪青良说。
“为何?你有这么大的把握。”郑万江说。
“说句不该说的话,小毛贼是不敢偷他家的东西,汪洋大盗又不值得去偷,吴海涛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说是贼里不要的主,在社会上黑白两道通吃,谁敢打他家的主意,真直是不要命了,被他知道那还有好,不把他灭了才怪。”纪青良说。
“可他家毕竟被盗了,这是个事实。”郑万江说。
“在我看来,这是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在这地面上想偷他的人还没出生呢?如果说是过路的顺手牵羊,那就更不可能,没有点出奇的本领,他连门都进不去。大门大院不是那么好偷的,做贼的也得思量一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谁也不干,不把点踩好了谁敢下手,您应该在这方面做做文章。”纪青良说。
“你说得不无道理,可这事确实有些蹩脚,这还是他们自己报的案。”郑万江说。
“他们是不是在搞点刺激的玩意,自己是想找些乐子,有钱的人总是在想法寻开心,不然钱烧的没处花,给别人又不情愿,善财难舍,会想出邪招博人一乐,这才叫烧包,警察真要是被他给耍了,这才叫奇闻一件,不把他乐死才怪。”纪青良说。
“简直在跟我这胡说八道,他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拿这种方法取乐。”郑万江唬着脸说。
“您还别跟我瞪眼,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现在什么人没有,就是那些名人,为了自己开心,自己给自己编排出奇闻轶事,把自己骂得一无是处,在看别人那惊讶的面孔,哇噻,感情人就是这样,一是炒作自己,二是自寻开心,那才叫找乐子,树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更何况人了。”纪青良说。
“我没功夫跟你磨牙。”郑万江说着就要走。
“郑大队,咱们一块坐坐,真心实意的想请您喝顿酒,要是没有您,我说不定又犯了什么大罪,是您救了我和我的全家。”纪青良诚心实意地说。
“这是我的职责,好好干你的事,管住你那双手,别再给我添乱就行。”郑万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