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想起来为什麽她看文会看得如此糟心了,因为白玉堂白大爷就是个邪魅狂狷中带着中二,中二病里透着一丝脑袋有洞的角色。此文中有着神逻辑的白大爷,常常各种莫名的发怒,各种莫名的吃醋,在各种诡异的神转折下吃掉展猫猫,或是被展猫猫吃掉,俨然是一个披着小白鼠皮的总裁。
说好的率x而为但擅长谋略呢?明明就是个天天来大姨夫的播种机,这不是白玉堂这不是白玉堂!
她这厢在内心cos肯德基,白玉堂那厢却已是撕了她的t恤睡k,解下外衫压了上来。
「白白白白五爷,您冷静,冷静,小妖只是恰巧路过,姿容平庸,一压就碎,您还是别找小妖了……」她双手推拒着白玉堂的胸膛,啊,这紧实而充满贲发力量的触感,美队*的x肌也不过如此吧?
她一边推拒一边陶醉着,有些欲拒还迎,因为她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做梦了,还是穿了?如果是做梦的话,那她在梦里的逻辑能力也未免太好;如果是穿越了的话,那她脖子上的伤流了那麽多血,怎麽会和擦伤差不多痛呢?
若真是做梦的话,那不睡白不睡啊!
毕竟白玉堂很帅,而她很寂寞,睡醒了,就春梦了无痕。就像是一场没有后遗症的ons*,多好。
但这里的ons从来就由不得人考虑与拒绝,从未!
「冷静什麽?好香……」白玉堂一把抓起她抵在他胸前的一双柔荑,固定在她头顶,将脸埋入颈项间嗅了嗅,「荷花妖怎会有股桃子味?」
因为她睡前喷了香水,一罐叫红玫瑰与桃花的甜蜜蜜崭男香!这是现代都会女子的小情调,古代人不懂!
虽然在心底吐槽,但她还是选择胡诌到底:「跟、跟桃精借的香气……」
「倒挺衬这物。」少年边啃着她的颈窝,因练武而生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复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轻拢慢捻抹复挑。看到荷花妖虽然抖个不停,但还算配合,白五爷心情好转不少,在五度春风散的催化下,也几乎要忘了先前曾经在韦星荷的脖子上画了一道口子。
她先是觉得一阵酥麻由颈脖处慢慢地荡开,蔓延至四肢;而胸前娇嫩的红梅,在白玉堂略略粗糙的指尖扫过时,她的心脏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白、白五爷,别……」异样的快感让她嘤咛出声,但这声音却是b平常高了八度弱了八度。
「别?」少年的嗓音因慾望而喑哑,他轻咬着红梅,舌尖在红莓顶端快速儿时轻时重的刷过,有些口齿不清的道,「你都由着五爷啃了这对大桃子了,还别?」
为毛要说得她好像不想抵抗的样子?刀口舔血的锦毛鼠跟偶尔跑跑步的现代白领,这战斗力能b吗?虽然她的确是有点享受没错……毕竟很寂寞……
听到白玉堂如此说,她意思意思的扭动挣扎了两下。
然后她就知道,她引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