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为什么?”沈宛心不服气的问。在她看来,如今鄱阳王府全在自己母妃的掌握中,要恶整或者弄死君绮萝三人简直是易如反掌。她死了,她与安王殿下的婚事自然就取消了。
“她不能在咱们府上出事!”邵氏到底是老人精,就算自己儿子没有点透,也想得比沈宛心通透,拍拍沈宛心的手道:“心儿就安安心心待嫁,做个最美的新娘,其他事有你父王呢。”
沈宛心双颊顿红:“知道了,祖母。”
安抚好沈宛心,邵氏有些急切的对沈锦城道:“城儿,咱们快些去看看华儿,千万别落下病根。”
“好的,母亲。”作为自己唯一的嫡子,沈锦城心里自然是焦急他的伤势,遂亲自搀着邵氏前往沈宛华居住的华苑而去。
一干人连晚膳也没吃便急匆匆的赶到华苑,还在院外就听见周氏的抽泣声压抑着传出来。
邵氏与沈锦城相视心中一个激灵,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玉兰,怎么了?”
沈锦城先邵氏一步进了沈宛华的卧室,见沈宛华已经睡去,周氏坐在睡榻沿上抹眼泪,府医则在铺着锦缎的圆桌旁写方子,沈福候在他身边等着拿方子取药。
“王爷。”听到沈锦城的声音,打扮得富贵逼人的周氏几个步子扑到沈锦城的怀中,回首望了望熟睡的沈宛华,抽噎着低声道:“王爷,老夫人,咱们到外面说。”
到得大厅,周氏继续道:“府医说……说华儿的腿原本处理得还好,但是经刚刚那一摔,固定腿的木板错位,再次伤及骨头,使之错位,大约要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