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君绮萝悄悄睃了龙澈一眼,见他神情肃然,眸色凝深,薄唇紧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遂对文妃道:“娘娘,不如让沈大少爷也来验验吧,他的血若是与沈大人相溶,那这水便也不用换了。臣女甘愿如沈大人与沈老夫人所说,以骗子之罪论处。”
沈锦城恨得牙痒痒,简直想撕碎君绮萝。
他知道君绮萝是想到自己让人在水中做了手脚,所以才抓住自己不放的。
孽女,简直是孽女,气死老子了!
文妃在宫中浸yín二十来年,又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她的心中不免对沈锦城有些怨怼。
鄱阳王府的一切如今都在他手中了,君绮萝回来就回来吧,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还能翻了天去?置办些嫁妆将她嫁出去就好了,又不会跟他儿子抢家产,何须去搞那些个阴谋阳谋?
因此,文妃想了想道:“本宫记得绮萝出生时,左后腰侧有枚月牙形状的红色胎记……”
“对对对,微臣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那么一个胎记,当年还是娘娘你第一个发现呢。”沈锦城纵横官场多年,又怎么不知道文妃是在给自己台阶下,遂佯装恍然道:“还请娘娘亲自为这孩子核查一番。”
文妃拍着君绮萝的手背,状似慈爱的道:“孩子,委屈你了。”
君绮萝乖顺的道:“娘娘,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