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咳了一声,“姬容受伤的事,我会叫人查个水落石出。”
“那谢谢周成先生了,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想年纪轻轻守活寡。”柏晓说完,掐了电话,扔在床上。
姬容瞟了一眼,“旺仔小馒头,以后说话能不能注意点,什么叫守活寡,多难听的,注意措辞!旆”
“别烦我!”柏晓白了一眼姬容,哐地甩上门,去了客厅,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播放的都是姬容的电影,直接关了电视,闭上眼睛睡觉窠。
姬容骂了一声蛇精病,看向门口,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就在他送到医院的那时候,柏晓给周成打过电话。
撸了一管,处理了一下,他才下床到客厅,看见柏晓躺在沙发上,脚从拖鞋里伸出来,抬起来在柏晓拨拉一下,“躺在这里干什么?起来,扶我去小解。”
柏晓睁开眼睛,瞪了一眼姬容,“你胳膊腿都没断,自己去。”
“你试试一只手脱裤子。”姬容不满地看着柏晓。
“一只手怎么不能脱裤子?不能脱你就憋着吧,学你儿子。”柏晓浑身的气不太顺畅,躺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姬容抚了抚鬓角,忍住了在柏晓脸上踩一脚的冲动,没好气地出声,“周柏晓,我说我要跟你离婚。”
“离就离,反正姬唐已经出来了,你和结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柏晓说完不再搭理姬容。
姬容抚了抚鬓角,有种能被这女人气死的错觉,当初要和他结婚的人是她,有没有搞错?实在挨不住了,去了卫生间,一只手勉强脱了裤子,小解,弄完,没法系皮带,冲了水提着裤子出来,看向柏晓,“周柏晓,帮我系一下皮带。”
柏晓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姬容,“我不是你丫鬟。”
“你到底帮我系不系?”姬容一手提着裤子走到柏晓旁边。
柏晓不搭理他。
姬容用脚踢柏晓,柏晓往沙发里面靠了靠,姬容没辙,“你他妈的就这么照顾我的?”
“……”
姬容吃味地看着柏晓,“行,你狠,那我站这儿就不走了,人一进来看见还以为你用口帮我弄呢。”
柏晓扭头看了一眼姬容,粗暴地扯过皮带,帮姬容系好,“可以滚了吗?”
“我不会滚,你给老子师范一个?”姬容挑眉看着柏晓,越发吃味,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这么没有女人味,不,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对着自己不面红耳热,帮他系皮带也脸色也没有变一下。
柏晓抬头看向姬容,“你还想怎样?”
姬容半天没法出声,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和她结婚几个月了,除了婚礼那天,连个人手都没有拉过一下,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一点都被自己魅力倾倒,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睡得比睡都安稳。
许久,他低声问,“周柏晓,你是不是女人?”
柏晓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手机响了,看是舒舒,接了起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舒舒坐在沈天擎的办公室,一边刷新微博一边问,“姬容好点了吗?”
“生龙活虎的,没事,死不了了。死了也好,我正好改嫁。”柏晓答了一声,问舒舒在哪儿。
舒舒说在沈天擎的办公室,柏晓笑着打了一个口哨,“你们两个人每天恨不得拴在一起?”
舒舒有些脸红,岔开了话题,“好歹说人家姬容是一枝花,你怎就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柏晓嗤了一声,“花?狗尾巴花?算了吧,你是不知道,出门都不帮我提个包,有少爷病,干什么都叫周柏晓,我又不是他的小助理,送给你你估计也看不上。”
舒舒笑了一声,“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嫁给人家?”
“当摇钱树不成?”柏晓笑了一声,问了一下舒舒这几天的情况,心情也好了很多,挂了电话,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向姬容。
姬容看着柏晓问,“谁是狗尾巴花?”
柏晓打了一个哈欠,“你要是这么健壮,我先去酒楼了,关门一天损失也不少。”
姬容龇牙咧嘴地皱起了眉头,“呀,胳膊好痛!”
柏晓盯着姬容,姬容回了病房,躺到了床上,看向柏晓,“口渴。”
柏晓随手拿起一个苹果扔给姬容,打在他胸口上。
姬容脸色别提有多扭曲,“怎么不削皮?”
柏晓从旁边桌子上拔出水果刀递给姬容,姬容手一扬,扔在地板上,“老子不渴了,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转了个身子,背靠着柏晓,生闷气。
柏晓从地板上拾起水果刀,拿出去洗了一下,坐在一边,自己削平果自己吃。
姬容听到声音,一口气越不顺了,在微博上更新了他住院的地址,配了一句话,“躺在床上,好口渴,没有人照顾,好可怜……”
半个小时后,姬容的病房挤满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旁边的桌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饮料。
“容哥哥,我帮你削苹果。”
“容哥哥,我帮你剥桔子。”
“容哥哥,这是我在超市买的进口奇异果……”
“容哥哥……”
“容哥哥……”
……
柏晓坐在一边看着,害怕姬容的脑残粉丝攻击自己,躲到了休息室去睡觉了。
柏晓刚出去,姬容眼角一刮就看到了,心情瞬间不好了,“好了,谢谢你们来看我,这一阵好累,我要休息了。”
人都走干净了,他下床关上门,去敲休息室的门,“周柏晓,你给我出来。”
柏晓刚睡着就被姬容吵醒了,打开门,看向姬容,“大爷,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