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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说萧师兄下山会遇到魔障,为何还让他下山?”
“这是他该经历的一劫。”慈眉善目的老道长挥了下拂尘。
“要是他过不了怎么办?”小道童想起了疯疯癫癫的大师兄。
“他会不会变成大师兄那样?”
对于童儿的疑问,老道长只是呵呵一笑。
“一切从心就是了。”
“从心?”小道童m0着自己的脑袋,不是很明白。
他还是吃饼吧。
再一探怀中,他放里面的板栗饼呢??
仙风道骨的老道长早已飘然远去,慈祥的声音传到道童耳朵里。
“乖徒儿,饼为师替你吃了,免得你坏了牙。”
一切从心,萧观止一直记得师尊的嘱咐。
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但对聂辛,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尤其是在……做了如此香yan的梦之后。
也许,那个梦过了就好了。
萧观止突然闭门不出。
聂辛只当他是闭关什么的,吩咐了小二天天给他送饭食。
总归他si不了。
她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
聂辛的房间排在后面,下楼要先经过萧观止的门前。
“吱嘎。”门突然被打开。
萧观止看着她,她看着萧观止。
两人大眼瞪小眼。
“萧——”她决定先开口。
“啪!”
门猛的合上。
这人有病吧?聂辛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自顾自下楼了。
萧观止抵着门,听见她的脚步声远去。
仅仅刚刚的对视,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心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他匆匆关了门。
看见她的红唇,他就想起梦里吐露的jia0yin。
七天的静心,就只一眼。
溃不成军。
聂辛留在这儿总共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已经完成了,萧观止活着没si。
第二嘛,就是她要解毒。
今天就是她解毒之日。
金陵,世间最风流之地。
是莺歌燕舞,脂粉飘香,连这金陵河都带着一gu纸醉金迷的气息,从河里捞出来的不是美人儿的耳坠珠钗就是公子的环佩扇坠。
挂满了鲜花的各se花船在一片欢声笑语里缓缓前进,灯笼把夜se中的河流照的波光粼粼。
聂辛进了慕楚楼。
都说男人进了金陵,这副身子怕是要被掏空了,却不知金陵也有专为nv子设的俊秀郎倌。
“这边请。”接待她的是一位十七八的男子,颇为清秀。
楼中陈设不像青楼那般香yan浮夸,倒有点自然意趣。
竟然还摆了几竿翠竹,让人有种逛的书阁而不是窑子的错觉。
大堂中有人弹琴,好坏她听不出,只是听着挺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