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喜欢无故逗弄还是第一次的雌虫,该给对方美好的一夜,而不光光为了满足自己的私人快乐,就非得弄得对方哭着求饶……即便是在床上,他也不喜欢情人流泪。
无关情-趣,只是觉得忍耐到极限,伤身。
希伯恩心头一颤,待青年的手拿出后,直起身子就猛然把对方给压在了床上,顿时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人类,现在的情景曾经不敢奢望,但既然男人做出了明确的回应,便是属于自己的了,谁都抢不走。
方余感觉到对方抬着虫爪子,犹豫片刻后,终于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上面停顿几秒,又低头亲了亲自己的双唇,青涩的舌头还很可爱的努力探人,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倒也不在意上下关系,而是爱抚着雌虫诱人的地方,将其缓缓掰开……
次日清晨,希伯恩一睁眼便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确认是在现实之中,生怕一眨眼,就恢复了原状。身边传来一个暖暖的温度,他扭头看向依旧在熟睡的人类,只手撑起半个身子,将被子掖好在青年的四周,以免对方受凉。昨晚被温柔的对待了整整一夜,雌虫只觉得此时那处微微肿胀而酸痛,却未出现难以忍受的现象,不禁回想起那美好又羞涩的片段,心里即是觉得难以启齿,又忍不住期待再多一些。
不少雌虫在伺候某些雄虫后,一早上都下不了地,而且雄虫也不允许它们外出见人,以免落人口实,即便是以虫族如此强大的治愈能力,也无法在短短时间内让那些骇人听闻的伤痕痊愈。
希伯恩本以为即便这名人类再沉稳温和,也难免会造成损伤……他深深的看了眼容颜美好的男人,性格坚毅,待人温和,处事沉稳,风度卓然,暗想自己这是拣着了宝,该好好藏起来不给别人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