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他真是越来越了解,虽然他没明说,但我刹那间就懂了他的意思——既然不想下来,那就别下来了;答应不铐你手,没说不绑你脚。
卧室没人了,我坐起身,从床头柜拿一瓶矿泉水喝。摸了摸脚腕上的绳结,确定以自己的智商除了生剪之外真的解不开这个绳结而且手边并没有剪刀之后,我决定今天晚上向苏惨无人性对我尤其不友好大反派长堤讨饶。
我刚刚开始思考该怎么做才既能让他感受到我的示好又能保持住自己一丢丢的小脸面,老天就迫不及待要看我怎么被打脸,让苏长堤推门而入。
去而复返的老大哥见我坐在床上,对我挑眉问了一句:“呦,怎么舍得起了?”
穿着一条被蹂躏的不像样的红色低胸睡裙的我朝他张开双臂撒娇:“要抱抱。”
他以一种“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态度从善如流的坐到床边跟我拥抱。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蹭:“我饿了,你抱我去吃饭好不好?”
苏长堤的手掐在我的腰上冷哼:“抱上瘾了?”
我把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掩饰着自己的口是心非:“对啊,我就喜欢你抱着我。”
估计他对我的厚脸皮没辙,三下五除二把我脚上的绳结解了,让我两条腿环在他的腰上,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到了卫生间:“刷牙。”
这人真是,每天把我翻来覆去覆来翻去的也不嫌腻,连抱我的动作都不给我个痛快,被趁机各种吃豆腐的我咬着嘴唇哼哼,见他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就伸手拿了牙刷挤了牙膏双腿盘着他刷牙。卫生间的玻璃镜诚实的照出了我们两个人的羞耻姿势,他的下身明明起了反应,还面无表情的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别乱动。”
我的身子没忍住跟着他这一巴掌颤了一下,感受到他的小兄弟越发挺胸抬头迫切的想刷一波存在感。他的眼神变了,眼珠黝黑黝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按在这洗手台上就地正法。
好气哦,每次都逃不开被他圈圈叉叉的结局,我凑近去亲他,给他嘴唇沾了一口泡沫,暗搓搓的给自己撒气。他从容的接水漱了口,拿毛巾将嘴边泡沫擦净,把我翻了个身,屁股高抬对准他,撩起裙子插了进去。
还没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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