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伸手把我满脸的泪痕拭去,证明自己可靠一般把手枪拿的离我远了一点点,声音诱惑:“说真话,就不会死。”
“我真的不知道……”我整个人简直要绝望,太真实了,一切都太真实了,就算苏长堤在我看剧后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也不至于让我做这么一个鬼畜的梦啊。
男人“呵”了一声,手掌握住我的一半乳房,技巧娴熟的逗弄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小点:“你叫什么?”
“我……”我抽抽噎噎的刚想回答,及时把话刹住。“我不知道……”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凤眼上挑愈发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从我身上起来,把风衣脱下来扔给我:“到前面来坐。”
他的风衣对我而言太过宽大,勉勉强强像浴袍一样把腰带打了个结,小腿光溜溜的,连鞋都没有穿,在这不知秋天还是冬天的季节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我,戴上墨镜提示道:“安全带。”
“哦。”自己急忙扯过一旁的安全带系好。是了,这款墨镜,这是二十年前的流行,看电视剧时的自己总容易和已经落伍的服装道具较真。
这还是一辆自动挡车,他开车很稳,一路上两人无话,衣服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自己劫后余生的身体轻轻颤着。他又轻笑了一声,偏过头来看我,手掌覆在我的大腿上,大拇指挑逗一般摩挲了下:“你叫什么。”
“我不知道。”正在用他车上的抽纸擦鼻子的我浑身一阵战栗,死鸭子嘴硬一口咬定。
“以后你就叫夏夏。”他一锤定音。
chapter2
再睁眼时天色已晚,室内漆黑一片,左手右手依旧分别被手铐铐在床头。屋子温度适宜,身上盖着的小薄被不知怎么睡成了横向的,睡前流泪太多眼睛又肿又痛,浑身上下酸涩无力,我徒劳地蹬了蹬腿,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不是说苏长堤不行?今天下午那个把我带到这里扔在浴室红着眼在我身上施虐的男人真的一点没看出“不行”的影子。
四周静悄悄的,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想剧情:苏长堤今天下午杀了一位老鸨,我出现在他的轿车后座时他刚刚埋尸结束……他把我扒光打开花洒试过水温从我的头顶浇了下去……傍晚时他会去一个经常去的道观,他的副总会为走私车被海关查到而跑上跑下开始腐化一位知识分子型官员……他慢条斯理的欣赏着我的惨样解开皮带扣捏着我的下巴把那个塞进我的嘴里……晚上他去父母家吃饭,和妻子回自己家后发现妻子在记录自己公司走私档案和妻子不欢而散……他拽住我的头发,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疯疯癫癫,一边加快速度一边伸手拍着我的脸,哑着嗓子命令我:“咽下去。”
停停停不要想下去了……我晃了晃脑袋,庄周不知道自己梦到蝴蝶还是自己入了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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