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太深了”香奴呻吟着,轻启的朱唇液出了一丝丝的口涎。
申屠啸用力的挞伐着,急着在她身上开疆拓土,柔软的身躯被他随意摆弄,在他胯下承欢,经过情潮的穴儿被他强势的开启,已经休止的媚肉开始绞动,自然的迎合着他送入的快慰。
他开始胡乱戳刺着,观察着身下小女人的反应,直到有棱的龟首刮蹭过隐藏在花穴里头的秘密软肉,香奴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婉媚。
“啊啊……不要那里……不要那里……”那一处传来的快慰超过她的精神负荷,她忍不住哀哀切切地恳求着,求申屠啸停下动作,让她缓一缓。
可在男女情事上喊不要,通常只会让男人更加的兴奋,申屠啸勾起了一个邪肆的微笑,“真的不要吗?香香,可下面的小嘴嚷着饿,咬得好紧啊!”他一边说,一边加快往那处软肉推撞。
“啊嗯要坏掉了”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接近令人抓心挠肺的痒,香奴开始不自觉的往前爬,想要躲过这样磨人的刺激。
“怎么会坏呢!下面的小嘴可厉害的,坏不了!是香香不乖了!”申屠啸将香奴带回,又是狠狠往那处一撞,撞完还嫌不够,他伸出了厚实的大掌,又快又急的扇了一下香奴的粉臀。
这一掌扇得那狰狞的肉根在香奴潮湿的穴儿里头胡乱戳刺,如同丢了石子倒水潭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香奴整个身子前倾,半侧躺在大床上,申屠啸顺势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又拍了几下她的臀肉,激起了连连波涛,香奴的小脸上又是愉悦又是苦楚,嘴里溢出勾魂慑魄的娇喘吟哦。
如今她侧躺着,申屠啸让她屈起一条腿,那条腿被他抱在怀离,让他能更深入的失力。
两片蝶唇被撑到了极限,几乎成了两片薄膜,紧紧包覆着那鞭挞不止的ròu_gùn子,ròu_gùn子在甬道里搅弄,将里头的爱液搅成了白色的细泡,在那紫红交错的孽物上形成了一圈随着他抽出、带入而飘移不定的白圈,时不时喷打在两人的腿间、打在衣物上、床褥上。
云鬓乱、娇啼吟,娇美的身躯上的衣物紊乱,让春光若隐若现,显现出一种带有残虐的美感。
“啊啊”敏感的嫩肉被撞到几乎麻痹,当香奴终于缓过来一点的时候,却发现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稍稍压抑住的麻痒感陡然间提升,就像在急流中终于趋缓,最后却发现眼前是万丈深渊,一种急坠感又快又狠地击中香奴。
“不要、不要、要泻了!”花穴里头的潮点聚集到了极限,大量的春水喷发,却又被玉茎堵在ròu_xué当中。
“啊啊啊啊……”香奴仰着天鹅般的玉颈,狂乱地摇着头,一头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披散,形成了黑色的瀑流。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达到巅峰的女体痉挛不止,大量的水液打湿了床铺、打湿了申屠啸的胯间。
香奴这是被申屠啸插到cháo_chuī了,可里头的吹水却被他堵着,一次一次的chōu_chā,都让她像shī_jìn一般排出大量的水分,甬道也发出了羞耻的水声、空气声。
香奴掩面嘤嘤啼泣着,不知道是因为承受了过多的欢爱,还是因为抵不住过分的羞耻。
“好香香,莫哭,不需害羞。”申屠啸轻声哄劝着,可身下的动作依旧凶狠,翻腾不止的媚肉让他尝受到了极致的喜悦,他低喘着,一次一次坚持的抽送,香奴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而她已经无力再反抗或发声,她的嗓子已经嘶哑了。
“香香,你太美了”他低喟了一声,酥麻的感觉由交合处炸开,爬遍他全身上下,让他精关失守,所有的浓精全都灌向了那湿润的xiǎo_xué里头。
申屠啸:对其他的女人我还不举呢! ?(??????‵?)
香奴:你在开我玩笑是不?⊙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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