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啸的话引起了香奴的不安,她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申屠啸。
“当今圣上,是疑心我的。”申屠啸很淡然的说着,其实从上一世他便知道天子的猜疑,可是他一直心怀着希望,期待着太子登基的那一天。
谁知,疑心他的不止当今圣上,太子同时也不信任他,功高震主是古今皆然的,那些将领多半无法全身而退,可是他却相信自己的兄弟,导致了后来的覆灭。
香奴低垂下了眼眸,“父亲以前便这么说过,当今圣上是没有容人之雅量的。”天子亲近佞臣,远贤臣,喜好安逸,亏空国本。
当年郑家会被抄家,本就是因为佞臣当道。江南的官员连成一气,在富的流油的扬州私底下更改了开采盐的数量,并且让盐商超卖,可上缴税赋的数量却只有六七成。
香奴的父亲只是这庞大运行中的一个齿轮,盐商若要在扬州生存下去,多多少少都会沾染到一些,毕竟所有的盐商都是绑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同气连枝,哪可能独善其身?
可香奴的父亲是个理想家,虽然参与其中,却对这些不义之财分毫未取,那些钱财流向了北疆,成为jūn_duì的食粮,流向了黄河洪汛时期的救灾粥棚,在香奴心目中,父亲是罪不致死的。
朝廷不愿拨出的款项,他动手筹措,虽然使用的手法称不上光明,可她的父亲绝非中人口中的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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