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乔乔为何救我一命?”陆已回复来的很快。
“不过是因为你长了张好皮囊,看起来还算合眼罢了。”她思索半晌,忽而觉得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下,有什么异常。
身下人眼眸幽深,肆无忌惮的扫过她全身,一伸手就握住了她半边胸脯。
江瓴春心头陡然生起一股无名火,愤恨不平,“陆危停,你无耻!”
陆已哼笑一声,便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奈何她今晚出奇的犟,腿死死压住他的腿,“陆危停,我救你的初衷,可不是要你来压我的。”
“那这其中缘由是?”他也不动了,漫不经心的枕着手臂,看着身上人陡然正经的神色,她吐息缓缓,
“我要的是亓王殿下做我的裙下臣,十方驳念,百转千回间,别无所妄,经年留影,只有江胤乔。”
“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念头?”陆已问,现如今倒是波澜不惊起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男人叁妻四妾,不许女人反客为主?风月博弈,情爱向来如野草,男人亦是。”
“被人采撷的,是那花骨朵儿,长在顶梢的,往往能刺伤人的皮肉。即使你再又计谋又如何?”她扬扬下巴。“还不是逃不过男人的劣根性?”
到底是谁输谁赢陆已已经觉得不再重要,衣衫尽褪,他闯进来那一刻,就听他在耳边道,“劣根性不知道逃没逃过,可男人急色倒是实打实。”
“本王承认我输的肝脑涂地,不过即使被你刺伤千百次,也甘之如饴,因为花色长盛,卿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