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停,你不能意气用事!”江涔苦口婆心为他分析利弊,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就差把不能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陆已也没有打断他,听他说完才开口,“我不过说要请君入瓮,问了你现在大致的情况,你怎么如此激动?本王何时说要从望京入手了?”
江涔一愣,脑袋里回想一圈,似乎陆已也确实并未说过要从望京入手这话,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那你是…”他满腹疑问,迫切想知道陆已的安排。
“实力悬殊,不管从粮草还是武器,尹毓缂手中握着两支jūn_duì,我们必须要把他们打散,逐个击破。”他指着沙盘里的平澧,“平澧与蠡阳早些年间本都属于兀朝,他初登宝座,还未曾向平澧动手。这便是我们最好的突破口。”
“江涔,我需要你你领一支精锐部队,先潜入平澧查探蠡阳动向,并且与皇城中的忱妃取得联系。”
江涔不解,“你是说芦幸?这件事为何不派给廖卓?我对你们兀朝地界人生地不熟的,与忱妃也不算熟络,怕是很难办好这件事。”
“尹毓缂正大肆寻找芦云起的踪迹,廖卓和他正在赶来沂南的路上。”
“要不你让你女人跟我一起回去吧?她不是平澧氏族的掌舵人么?想必对那熟悉的多,而且和芦幸同为女人,势必要比我好说话的多。”江涔挑眉,他刚说完便被陆已打断,“不行!”
这场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他已经小死过一回,不能再让她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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