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就把你绑着cào,囚禁起来cào,哭了伤了就用嘴,我就不信管不住你。”
芦幸不是看不清局势,撇过头不去看他,尹毓缂大手一挥,她的衣服就在股掌之间化为了碎片,伤口显露,并未出血,他松了口气,芦幸趁此机会咬了他一口。
“咬我?信不信把你牙齿敲碎?”还未疲软下去的ròu_bàng被媚肉吸附的头皮发麻,尹毓缂骨子里的戏谑出了笼,边操边说,“忱氲知不知道有种诗体叫艳体诗?专门写闺房之中情趣之事的?”
芦幸心里陡然爬上一股子不好的念头,就听他说,“我并未读过什么书,不如就让忱氲来替我作诗一首助助兴?”
芦幸摇头,肉柱打桩似的一次次深入,尹毓缂额间落下细密的汗,“忱氲叫给我听,我献丑作一首可好?”
他未等她发话,便说着,“陆已雄才岂自保,毓缂雄风振床围。痛痛痛,不知红涌翻儿缝!”
这明里暗里的捧高踩低,芦幸不是听不出来,她压着嗓音,只觉他放浪形骸的过分。
“这诗做的如何,忱氲?可还写实?”
芦幸咬牙切齿道,“可真是玄了…”
“看来还是没cào爽,cào爽了咿咿呀呀什么都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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