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瓴春从湿透的衣衫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瓶,亵衣被她褪下,如玉滑腻的胸乳前端红梢挺立,她俯身用手帕擦拭干净血渍,将药粉撒他在伤口处,抬手将亵衣撕成小段布料。
包扎要穿过整个腰腹,她整个人趴在他胸膛处,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处,江瓴春小心翼翼的离了些距离,乳尖时不时与硬热的腹肌相碰,像是隔靴搔痒的挑逗。
陆已早就醒了,伤口被撒上药粉那一刻刺激的他闷哼一声,雨声淅沥,专心致志的姑娘并未听到什么异常,用赤裸的娇躯无声的引诱他。
他感觉腰腹被抬起,那布料似乎带着温热,穿过他背部的皮肤,止住了血他的唇色才慢慢恢复正常。
被欲望驱使的手不听使唤的开始肆意妄为,钻进女人的衣袖,江瓴春身子一僵,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陆已带着压到了他身上,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瑞凤眼。
喉间滑出一声哼,他面上起了痛苦之色,“好痛…”
怕是自己刚刚压到了他的伤口,江瓴春挣扎着要下去,慌了神的问,“哪里痛?是不是碰到了你的伤口?”
胸腔内微动,上方传来他苏撩苏撩的笑,陆已握住她的手,循循善诱往自己亵裤里牵引,“这里涨的痛…”
“陆已!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事!”
陆已让她握住玉茎茎首,上下撸动,她滑动几下便隐隐泌出了泪,他皱眉,“怎么了?”
“手疼…”江瓴春答,不情不愿的抽出手给他看,五指被磨的通红,小拇指上还有血丝,掌心湿滑,让那些红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陆已环视一周,都没发现个能用的物件儿,不爱富贵的王爷头次觉得宫中是那样的好,至少,她可以不用陪他颠沛流离。
他不敢用力,只得轻轻柔柔的朝她手心哈气,试图替她缓解疼痛。
江瓴春打了个喷嚏,陆已这才发觉她全身都裸露在外,如若没记错,她近几日癸水未完,正是受不得寒的时候。
手揽过那几床单薄发霉的被褥,盖在她身上,他按住她乱动的腿,分开环在下腹叁寸,“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