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第一次早射感到丢脸还是其他,陆已后半夜都做的又凶又急,她牙齿咬的齐齐的,到后来发出来的声音只有沙哑的呜咽。
最后这场小把戏似的挑逗,以他抵着深处的软肉喷薄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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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毓缂未进斗米,婢子端来的银耳羹凉了个透,他却只是紧盯着床上的女人,听她梦呓似的,口中全然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他已忍不住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了。
芦幸缓缓睁开眼,就瞧见他剑眉紧拧,想要开口的话凝在嘴边,只抓住他鸦青的大氅边,“我…哥哥…”
她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尹毓缂顺手将那碗银耳羹端来,拾起汤羹,硬生硬气道,“快吃。”
芦幸慢慢直起身子,背靠在软垫上,就听他又开口,像是害怕她绝食,威胁道,“你活一天你哥哥便活一天。”
“你…为何不杀了我?”而是夺了我的清白?剩下半句芦幸并未问出口,在他的目光下小口啄着羹汤,缄默。
尹毓缂愣了愣神,冷笑一声,脱口而出,“自然是你还有利用价值。”
他拂袖,唤了宫人进来,那人跪伏在地上,头埋的极低。
“差些奴才照看,要些手脚利索的,她若出了半分差池,唯你们是问!”
下人恭恭敬敬应了声喏,不敢再多言。
尹毓缂回了长定殿,阖上眼眸便是芦幸跪在雪地里的场景。都梁宫本是废妃所居之处,潮湿阴冷,那香炉中的龙涎香都是因他来了,才久违燃起,她染了风寒高烧不退,他心也有些焦。
芦幸从小便失了父母,哥哥芦云起少时名声大噪后入朝为官,任骠骑大将军,兀朝皇帝可怜兄妹俩孤苦无依,寄养在右相穆堂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