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娟高高扬起下巴,她是他们湛家的一朵花,娘说了,将来她要嫁到镇上大户人家去,过少奶奶的生活。所以,她才迟迟未嫁。
和师巧巧对比起来,她湛娟将来是少奶奶,而她师巧巧则只是一个*,指不定还终身不会再嫁的*,哪怕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呢?想到这儿,她的优越感顿时倍增。
师巧巧眼角不小心瞥到了一抹越来越近的身影,顿时脑中生出一个想法来,“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开口闭口*,被人玩烂了,没看出来在这方面你还真的是走在我前面。我倒是跟不上了,真是没想到啊,安平庄的姑娘还真是……”
“你本来就是*,我说错了吗?呸,你少拿我来和你作对比,你一个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坏的女人,好意思跟我比吗?”湛娟不承认,一心想要抹黑师巧巧。
“我说师丫头,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来人是一个身穿深灰色打着几个补丁的中年妇女,她头上包着一块布巾,将所有的头发全部包进去,一丝不苟的形象哪里还看得出来她刚刚才从山上回来。她的背上背了满满一背篓的柴火,额头上洒满了许多小汗珠,口中还微微喘着粗气。
师巧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湛娟和这个中年女人给打断了。师巧巧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赶紧解释道:“这位深深的说的是,我确实偏颇了。只是我对村里的情况都不了解,一时气急了,还望婶婶不要责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