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严临,严一诺只是冷笑而已。
他打得主意倒是好,现在看来,他对母亲压根从一开始就是不安好心。
怪不得这些年,父母的感情冷却下来了,在外面也有了私生子。
原来是知道母亲假冒的身份啊。
可是,你爸他说
他说归他说,你不要照着他的话做。这是他自己捅下来的麻烦,外公没有义务给他买账。严一诺冷笑道。
她相信,家里的武器生意确实是顶梁柱,但是不见得做不成这个,他们就会家破人亡。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严临只是喜欢夸大其词而已。
那好吧。
大清早,宋唯一在裴逸白的怀里醒来。
她被裴逸白环在怀里,浑身雪白的皮肤,多了一道道显眼暧昧的痕迹,显示昨晚的激烈战况。
他还闭着眼在睡觉,睫毛纤长,极为养眼。
宋唯一稍稍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仿佛被拆开重组一样,完全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唔好痛,又酸又痛,她怀疑自己能否爬起来。
可是身上还有点粘腻,她想去洗个澡。
再者,宝宝应该也醒了。
宋唯一扭过头,气鼓鼓地一张脸瞪着裴逸白。
昨晚让他节制节制节制他不听,简直是害死她了。
宋唯一抬手,裴逸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昨晚的过程,简直是销魂至极,导致他怎么都要不够她。
现在一想,下面隐隐又有抬头的姿势,毕竟是一大早的。
你自己胡思乱想了,我要起床了,都怪你,浑身黏乎乎的。宋唯一推开他,二话不说起身,抓过旁边的睡意套上。
双腿着地,顿时宋唯一浑身跟着颤抖,果然比她预想中的还痛,宋唯一死了的心都有了。
今天怎么见人?
一看她的姿势,就会联想到某些不好儿童不宜的事吧?
裴逸白也直接坐了起来,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双腿,又白又嫩,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他也跟着起床,进了浴室。
你进来做什么?宋唯一被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裴逸白眼里的不怀好意之后。
我也洗,来个鸳鸯浴。裴逸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不要,我拒绝。
拒绝无效。说着,直接将宋唯一的衣服扯下来,抱着她进了浴缸。
别这样否则我真的会爬不起来的宋唯一哭诉,却没有如愿以偿让他停下。
没关系,你可以在床上躺三天三夜。
你疯了?宋唯一怒目相视。
老婆,别讨论那些扫兴的话题裴逸白啃着宋唯一的脖子,声音模模糊糊地发出。
等宋唯一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该吃午餐了。
全部人都醒了,反而是他们最后。
宋唯一身上穿的严严实实,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她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否则会忍不住过去揍裴逸白的。
而此刻,裴辰阳却跟裴逸白说起了别的事。
国内那边,今天开始发动了,曲富田逃税的风声已经放出去了。
嗯,是时候了。
我听说,那个梅德已经上任了ura长老,现在风头大盛。你这边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知道了。裴逸白淡淡点头,现在多了老婆孩子,他很惜命。
瞥了一眼客厅里抱着孩子跟裴苡菲说话的宋唯一,裴辰阳才问:你们打算还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他完全不知道,裴逸白竟然一声不吭地在这边买了别墅,这难不成是要定居的意思?
对裴辰阳来说,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信息。
怎么?裴逸白挑眉,有些不以为然地反问。
你爸妈,我到现在还没有告知他们,难不成要瞒一辈子?怎么说都是你父母,你找个时间早点回去跟他们见见面,他们对你的事情很难过,再说现在孩子不是生下来了吗?裴辰阳的拧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