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被她哽死,乾脆回说:「好啊,你有认识富婆吗?介绍给我。」
她嘟嘟嘴,不甘心地倚着他:「坏人没坏报,一点都不公平。」
她是天生的努力派,没有什么天资,学什么都很慢,明白天赋是羡慕不来的东西,也包括身家背景,对付不了秦石晋她居然把矛头反指他:「好好的干嘛要弄你啊?你是不是挖他墙角了?」
蒋一乎可委屈了,那时他每天除了课业的练习,课后有两份兼职编舞,忙得头都裂了,和秦石晋不知道有没有说过十句话,更别说挖墙角:「他要是预谋要害我,就不会把药留在自己袋子里了。大概就是灵机一触看我最不顺眼吧。」
这样轻飘飘的理由更令人难过,她鼻头一酸,咕噥道:「我还看很多人不顺眼呢,不顺眼就能把别人人生毁了吗...」
他托起她的脸吻掉嘴角的苹果汁,压低声音哄:「你赚钱之后包养我就好了。」
她皱皱鼻才收敛情绪:「我赚到钱就找更年轻更帅的,才不要你。」
「我会好好服待你的。」他温柔地从她的额角亲到下巴:「要不要先试用一下?」
他一双手挤满泡沫在她身上游离,认真仔细的,每个角落都要抹过,腋下乳间都堆满奶白色的泡沫,还用手指按着肚脐里旋了一圈,她挡开说:「弄肚脐会肚子痛。」
他便听话地移下,按揉了一下丰满的臀肉,沿着肉缝摸到充满皱摺的穴口,在那里打了两圈,她又摇头:「不要,那里不行。」
他安抚地亲她,手离开探到另一处秘道,她才放松了些,任他就着湿滑深入,抽动间分不清是肥皂还是花液,几下又抽出来,还用掌心烫过她立起来的阴蒂,把花唇内外清洁过后就毫不犹豫继续向下。
把她身体每一个细节都描过,他才开水帮她冲洗,他惯用的水温对她而言有点凉,正想调热一点,被他制住了。他知道她奇怪地喜欢洗澡烫得自己似熟虾子一般,劝说:「洗太热皮肤会痒。」
「冷。」她不满地投诉,他只好微微调高温度。
大致冲洗完,他把蓬莲头挤在她腿间,水流不轻不重地喷在她的阴蒂上,又把她的腿捧高,使水柱能浅浅地进入穴口。
温暖而持续的快慰叫她目光开始迷离,但他像真的只是为了冲洗泡沫一样,没一会又离开了。
她以为之后该换个场地,他却关了水单膝跪在她身下,让她一隻脚踩着他的大腿,粉嫩的花穴就呈现在他面前。
「我看看洗得乾净不?」故作好心拉扯花唇,说是看看,却愈凑愈近,伸出舌头逗弄敏弄的窄穴,一嘴肥皂味,涩涩的欲拒还迎,他按着她的屁股深入,翘舌勾弄软绵的径道,她扶住他的头,动情地把指尖都绕上他的发。他故意啜吸出水声,抬眼炯炯地看她,羞意不可言喻,她要遮他的眼,却被他拦住变成十指相扣,又蛊惑了一般移不开眼,定定看着自己被他用唇舌送上高潮。
他重新站起来让她靠着瓷砖墙壁,低下头要亲吻她:「你试试自己多甜。」钳着她的脸颊把嘴里的滑腻重新喂给她,她挣扎着摇头,但哪里有甜味,吞嚥下来都不知道是她的水液还是他的口水。
他把孙淼抱上洗手盘边的空位,暴胀的男根在这个高度刚好抵在穴口,他试探地磨了磨,被她紧张地揪住他的头发:「戴套。」
「我知道,先不进去。」ròu_bàng跳动在红润的xiǎo_xué上拍了两下,见她可怜地抽搐两下随即移开,拿过一边的大毛巾将她团团包好,轻轻印乾她身上的水跡,把虫蛹一样的她抱回房间。
她为免沾湿头发高高束了个包子头,他捏了捏,不熟练地解开橡皮圈,散落一头及胸的黑发。从未经外力烫染的乌黑丝顺,他绕了两圈在手,放在唇间抿了一下。
孙淼在浴室早被他摸软,主动抚过他结实的大腿肉催促。
「我的小公主想要了吗?」他欺身撑住,她被叫出一身鸡皮疙瘩,仰头咬咬悬在上方的鼻尖一下:「肉麻死了。」
他已准备就绪,捧着纤腰挤入一个圆端,认真地凝望她荡着水意的双眼,看着她,告诉她:「淼儿,我很喜欢你。」
孙淼明显怔住,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撞失了冷静,环着他的颈低头藏起表情。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撞到花心处,像要证明自己的爱意一样,不停歇地起伏,把xiǎo_xué吐出来的水通通捣出来,快速地让她小洩过去。
他享受着窄道中软弱的推挤吸嘬,把她抱坐起来。如此两人紧贴相拥着,下身仍抵死缠绵。满心满意都是怀里的人,他想起他们的初夜,咬着她的耳垂一遍遍地告诉她,喜欢你,喜欢你。
这次他不会再离开了,他要留在她身边,跟她在一起。
孙淼无处可逃,哭喘着任他磨撞,如溺水者一般攀着他,烫热的话语比在身体里乱捅的粗长更令人心动,无法抗拒他牵波引浪,只能搂紧他,玉帛相贴,肢体交缠。
她就要融在他的体温之中,再无法乾脆利落地分离。
喜欢你,我也是,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