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有几分舒服的。
桃园里的甬道渐渐模糊了涨涩之感,只余饱足的麻痒,一寸寸的堆迭起来,将她拱上了高高的浪顶,没个休止,又好似下一刻就要休止。
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可是…这是不对的,这不该…
偏那冤孽嘴里不停:“浪货!贱货!还不应?”
他那大掌往她臀下一拍,yín水滴穿了股心,被他拍了一手,拿出来摆在她眼前:
“你看看你美得!发大水了!就这么喜欢挨cào?”
“还是大家闺秀,哪家的小家闺秀像你这么骚?小小年纪就喜欢鸡巴伺候了?”
陈朗念得眼红,将糊着yín水的巴掌往云意浓嫩乳上一扇,疼得云意浓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说,喜不喜欢鸡巴cào?”
边说身下又用力几分,几乎要把那未尽之地一并捅将进去。
这一下又把云意浓疼得抽气,险些失声叫出来,到底顾忌着未出阁,不敢闹出动静,只能掉着眼泪拿手捂着溢出口的痛呼:
“轻些!轻些!”
陈朗此时全然狂起来了,哪里顾及她?再说,他巴不得闹出动静好名正言顺逼云意浓下嫁,拿手又云意浓奶子上扇了几下:
“说,喜欢朗哥哥的鸡巴cào!说了就不扇你!”
“喜,喜欢,朗哥哥的…鸡巴,cào…”
云意浓又挨了几回扇,才抽抽噎噎随着陈朗说了这些污糟话。
陈朗听得心头大热,更是得意得没边:
“好娇娇,日后便安心做你朗哥哥的骚逼,哥哥便夜夜来cào你,你可欢喜?”
云意浓这一晚忽悲忽喜,又挨了cào,又挨了揍,已然不济,身下又是出汁出得丰足,被揉搓到高潮的紧要关头,脑中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只能随着陈朗的意思模糊的应:
“欢,欢喜。”
“好骚逼,朗哥哥这浓精便赏你了,好生接住!”
云意浓也攀上了云头,身子一抖,翻着白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