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休息的空档,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发现没有哪个穿越女像她这么悲催了,别人都能来个记忆继承什么的,她倒好,别说记忆了,就连脖颈上的伤哪来的都不知道。
微微叹气,她摇晃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爬到石凳上,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剑套刁下,之后又非常不雅的靠在墙上割绳子。
做完这一切的事情以后,时间已经过去很久,白浅第一件事便是找镜子,倒不是有多在乎容貌,但也得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吧?
镜中的女子抿着小巧的嘴吧,很是陌生,一米六都不到的身高,白哲如雪的脸颊,乌黑的长发……
白浅闭眼,再睁眼,狠狠的吸了口气。尼玛,要不要这么柔弱?
这要练回前世,这小身子支得住么?
若要问她这一身她看上了哪里,唯一觉得比较熟悉的怕就是脖颈上的伤了……
她转身,将墙上的剑拔下,扯住头发一刀下去,及腰的长发便短了许多。她试了一下,扎个马尾再适合不过了。
她总算满意的点点头,懒得收拾这一地的狼藉,对着门口说了句很饿便有人将吃食送来,不过,直到太阳下山,那位叫做什么将军的人也不曾出现过。
她也落得个清闲,看着身后宽大的床,她起身将门栓好,准备先睡个觉再说。
今天折腾了一天,她得先补充体力才行。
次日一早,管家来临,板着脸传达了一下自己主子的话,一直低着头不敢见人。白浅嘲弄的笑笑,懒得跟他计较,起身,跟着他往自己以后的住所走去。
那位将军的意思她算是明白了。不过就是嫌弃她么?很好,反正她也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