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唔……”
屏幕里正在播放着香艳的画面,赤裸着身体的男女正将身体首尾,呈现69的姿势。
牛郎将头埋在av女忧的两腿之间,双手掰开女人xiǎo_xué,正伸长舌头舔舐粉嫩穴口。前戏已经做过,掩盖粉嫩穴口已经被打开,露出正在不停收缩的嫩肉。
女忧的嘴里被一根巨大的阴茎填满,呻吟被这巨物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只字片语。
“唔……啊……不要舔那里……唔……”
就在此时,电视机里的牛郎用牙齿轻咬穴口上的阴蒂。
壶口骤然一缩,从中挤出晶莹蜜液来。
女人受到了刺激,惊呼一声:“啊!不要……”
牛郎掰开xiǎo_xué,将舌头探得更深。
透明晶莹的蜜液与唾液融在一起,粉嫩穴口湿濡一片。
而在屏幕外,一个男人正坐在一尺二大的床上,背靠着墙。他小眼睛紧紧盯着破旧的小电视机里的每一个细节,不错过任何一个刺激他欲望的画面,脸上的表情很是猥琐。他将裤头解开一半,弹出竖起的阴茎,双手开始在竖起的阴茎上不断上下摩擦。
“啊……呜……”
电视机里,画面切到女人的脸上,她对着巨物吞吞吐吐,试图将整根深深埋入喉间。她的喉头小幅度地反复吞咽着,刺激得牛郎趴在女人身上呻吟起来。
如此chōu_chā几下后,牛郎像是忍不住了,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将女人翻了个身。
女忧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将臀部高高抬起。
然后牛郎就像日母狗一样,扶着阴茎,对着门户大开的穴口大力往里一冲。
没有巨物填满口腔,撑在床上的女忧终于能高亢地喊出来:“啊!轻点……慢点……”
然而牛郎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朝后一退,几乎将整根拔出,只留一个guī_tóu在壶口。然后更加大力地朝里挺如。
“啪——”
青筋暴起的巨大深红ròu_bàng挤开穴口嫩肉,整根没入花壶中。男友的私处与睾丸更是直接撞击在女忧雪白臀部上,发出肉体拍打敲击的声音。
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将壶口周围的嫩肉带出又插入。
这根巨物对女忧来说太大了,她不断地求饶:“太大了……啊……轻点,慢点……啊……”
“啪、啪、啪、啪——”
电视机中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随着女忧的哭喊和求饶声,牛郎进攻的节奏加快,引得女忧几乎要哭出来了:“啊啊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屏幕外,男人套弄阴茎的手势也不断加快,最终,随着他一声闷哼,一股白灼从马眼里涌出。喷射在床上和电视机上,仿佛一幅yín荡的泼墨画一样。
男人释放过后,心满意足地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
他休息片刻,喊道:“老婆,来擦干净。”
他叫王贵,现在住的这间仅十平米的屋子是他老婆租的。只有一室和一个厨房,要上厕所的话也得出门右拐,生活条件相当艰辛。从废品回收站里淘回来的十寸电视机就放在小衣柜上,与床各靠在屋内墙壁。
“等……等一下,我正在炒土豆,马上就好了。”
熙想大力地翻炒了一下,铲子碰击铁锅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但炉灶下的火早就熄灭了,只是还没有将炒土豆装盘而已。
刚才王贵在看的爱情动作片实在很大声,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她不可能听不到。正是因为听见了,她羞得面红耳赤,都不敢出厨房。
她和王贵小时候就被家里指腹为婚,而后,她考上c城的某大学,并在读书期间勤工俭学,积攒了一笔小积蓄。原本这笔钱是用来资助村里长辈的,但没想到王贵也来c城打工了。而且他被包工头骗走了工钱,走投无路,只好来投奔熙想。
熙想用这笔钱租了间屋子,本来只有王贵一个人住。
但村子里的长辈催得紧,就在上个星期,她跟王贵去把结婚证办了之后,又觉得和丈夫分居不好,便从寝室里搬了出来,跟王贵挤在这间破屋子里……
办证的那几天她正好来了月经,将王贵憋得一肚子火,他天天躺在屋子里看片,放得很大声,让未经人事的熙想娇羞不已,根本就不敢去听。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电视机里的av还在继续,女忧高亢地喊着。
她身上现在有两个男人,两人前后夹击,正在不停地chōu_chā。
“来了,吃饭啦。”熙想满脸通红地拿着抹布和小桌板走出来,无视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
“去擦一下电视机。”王贵躺在床上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