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那腕白肌红,转瞬即逝的柔嫩的触感,齐述一手抓着那药瓶,一手脱掉那单薄的里衣,那白玉脊骨轻颤,在微微的烛火掩映下,朦胧神秘。
男人匆匆别开眼,药粉刺的伤口生疼,苏绛云咬紧牙关却还是发出了声音,裸背轻颤,他顾不得礼法,按住那香软滑腻,“别动…”
光线微弱,他不得不略微靠近,炙热的呼吸喷薄,惹得她身子战栗的更厉害。
她咬紧牙关,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男人颀长的身子几乎覆盖在她的背上,落下一片阴影。
“嗯…好了么?”
齐述身子一僵,白布在手中仿佛成了烫手山芋,药粉他可以帮忙,这包扎可如何是好?
“公子,要不我自己…来吧。”苏绛云微微转身,却疼得龇牙咧嘴的,强忍住的泪也落了下来。
“姑娘…得罪了…”
齐述将被褥掀开,脸色微变,去解她肚兜的系带,他有些生疏,费了些力。
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那指尖所到之处,还是野火燎原的炙热,微冷的手指衔着布穿过胸前的乳尖。
被人触碰带来陌生的刺激,她眸子氤氲起一层水雾,寂静的夜,窗棂透过的月色淡淡的,飘来的风雪载着他紧绷的神经,怔愣了片刻,齐述手指发颤的绑好,几乎是半搂的把她拥在怀里的。
布料贴着柔软,他呼吸渐渐急促,全然没了平时那副清冷的模样,分离之时,苏绛云借着月色,瞧见了他的模样。
面若冠玉,狭长的瑞凤眼,眼尾上挑,唇线渐平,一身雪白的衣裳绣着大片的朱鹤,如琼枝一树的身量,姿容清冷,淡雅如雾的夜里,鹤唳时,他好似那瑞鹤仙。
他背过身去,苏绛云草草穿上衣袍裹身,一时间心乱如麻道,“公子…敢问这是何地?”
“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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