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晚霞烧红了天际,火势破竹漫到少女脸颊,止不住颤抖的肩膀被安抚,他指尖随意撩起她的衣衫,冰凉炙热相撞,却没了爱欲。
“自己乖乖把衣服换了。”他顿,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不然我就亲自上手丈量…”
她瑟缩着瘦弱的背脊,“我…能不能…”
“不能。”左青生打断她,慢慢勾起唇角,肆无忌惮的打量,“看一次是看两次不是?”
她大气不敢喘,手却拢紧了外衣,紧张的盯着脚尖。
“行了行了,不是我说…”左青生偏头看了她一眼,喉结上下滑动,“刚不是跑的跟兔子一样?就你有腿?就你能跑?现在乖的跟只猫一样,不知道我把你怎么了呢。”
“也没见你把我怎么的少了呀…”
她低声嘟囔,尾音微软,像是迸浆的软糖,化开了酸酸甜甜的。
车子顿住,少年倾身,她身子由于惯性向前趔趄一下,就恰好落入他胸膛间。
“赶着投怀送抱?”他调戏的笑了声,痞的不成样子,“不是刚做过?”
安春来觉得今天自己今天真的中了邪,被人上了没去报警就算了,甚至在他的攻势下占了下风。
他啄了啄她的唇角,懒懒散散的解了安全带,开了车门半倚着,“下来带你吃饭。”
“走不了?我抱你?”
他听说女人事后都是两腿发颤,全身瘫软,就片里的女优被干的浪叫过后,第二天高跟鞋黑丝袜继续勾引。
左小公子有个疑惑,为什么这朵小白花这么不耐操?
后台的时候还没进去就嚷着疼,好不容易进去了操了没几分钟就说不行,结果做完跑路的时候不带喘,厕所给他口,没几分钟就嘴巴酸不想含,又是没几分钟就哭,真他妈是水做的。
他都怕哪天做完她直接带球跑的远远的了。
“安春来,你给老子娇气个什么劲儿?”他见她还是没反应,左青生扶额,眉心突突的跳,“贺归这么惯着你?他有女朋友你不知道?”
说完,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他真就又贱又寸呗,明明知道她喜欢的是贺归,自己又赶鸭子上架去找不痛快。
安春来又羞又气,白了他一眼,气呼呼下车,不理他直直往前走。
知道了他的身份比不知道让她更难受,更加束手束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