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已经把花绳撑了起来,不情不愿地说:“可是我一个人都没有办法玩绳子。”
韩穆深笑着:“你先玩橡皮泥,等老公回来了再陪你玩。”
宋风没有回话,低着头把绳子给松开,又重新撑起来。
韩穆深走了十几分钟,办公室里突然进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看着和韩穆深年纪差不多,挺拔俊秀,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俊得让人不敢直视,给人风流放荡的意味,帅气又不正经。
他一进来就和宋风对上眼了。
他看着这个稚嫩的女孩,心跳如雷,都快忘记了呼吸,他人生第一次明白,一见钟情是个意思。
宋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用下巴指了指手里的绳子,认真严肃地问:“你会翻花绳吗?”
“啊?”陆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宋风从椅子上跳下来,两手撑着绳子,继续说:“你陪我玩。”
陆隐随着她坐到沙发上,鬼使神差地陪她翻花绳。
看着女孩致细嫩的小脸,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陆隐硬了起来,胯间鼓起一大包,他慌忙拉了拉外套,尽力遮掩着。
宋风聚会神地翻花绳,完全不知眼前这个男人正在肮脏地意yín着她。
陆隐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宋风啊。”她回答得很干脆。
陆隐微微靠近,透过宋风的衣领,看到了若隐若现的乳沟,她漂亮的锁骨上全是吻痕,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小美女,你要好好谢谢你妈妈啊。”陆隐又说。
宋风挠了挠脖子,又抬头看他:“为什么啊?”
陆隐笑得如沐春风:“因为你妈妈把你生得这么好看啊。”
宋风笑了起来:“可是我没有妈妈呀。”
陆隐好奇地问:“怎么会没有妈妈呢?”
宋风笑得无比天真:“因为被我杀掉了呀。”
宋风的父母确实是被她自己杀掉的。
她十岁那年,父母为了家里的生意,将她送给一个恋童癖的富豪。
她记得她父亲当着她的面说:“反正就是个傻子,让人糟蹋就糟蹋了。”
她本来就是神经病,在被那个恋童癖压在身上的时候,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拿出旁边的水果刀,一刀痛死了那人。
随后她买了好几瓶汽油,晚上回来倒在她家的别墅里,一把火把别墅给烧了。
她的父母,还有大她两岁的哥哥,全都被烧死在别墅里。
陆隐听了她的话,微微惊讶,但很快定下神来,依旧陪她翻花绳,又问她:“你是个傻子吗?”
宋风无所谓地说:“不知道。”
玩了没几下,韩穆深就回来了。
宋风一下子扑到韩穆深的怀里:“老公,你那么久都不回来,我就让他跟我玩了。”
韩穆深搂着宋风坐到沙发上,看了陆隐一眼,问道:“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陆隐和韩穆深认识好久了,五年前陆隐出国深造,到现在才回来。
陆隐站起来,耳尖微红,着急地说:“尿急死了,我先去个厕所,等会儿再跟你聊。”
他跑了出去,手里还拿着宋风的那根绳子。
他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在卫生间里,他一手拿着那根绳子,一手狠命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脑子里全是宋风的脸。
他要完蛋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