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和周民海走出包厢时,丁正的神色如常,周民海的脸却忽白忽红,心情如同嚼蜡。他扯开胸前一粒扭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想不到!真他. 妈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丁正的声音很淡,正着自己的领带。
“丁总,陆千秋她……还要开除吗?”,此时的周民海脸色是真不好,不但脸不好,脑子也不好。
“你长脑子了吗?”,丁正冰冷的眸光下一秒便斜刺过来,周民海吓的脖子一缩,不敢再抬起来。
周民海不敢再说话,可是额上的汗却越聚越密,丁正很快缓和脸色,平静地看他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紧张的,太子爷毕竟只是太子爷,跟皇帝还是没法比较。稍留意下这个陆千秋到底什么来头,暂时别得罪她。还有,今天看到她和太子爷在一起的事也不可以随便乱讲,就当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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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的车稳稳行驶在送陆千秋回家的马路上,趁着红灯,男人点上了一支烟,车窗摇下来,晚风稍稍吹乱了他浓黑的发丝,显出一种慵懒,一种桀骜不羁的魅惑。
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魅眸轻轻睨向了她,“怎么了,一直都这么沉默?沉默是金啊?”
这样悠然的问,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陆千秋发现,他总是会心痒的摸她的头,或者碰碰她的脸颊。
千秋从失神中苏醒过来,连忙拍开他碰触她发丝的手,又端正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却仍是沉默着。
“刚才顺道帮你报仇好了,我看那个周民海好像挺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