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眼底暗了暗,嘴角噙笑,身下的东西在青木的huaxin里跳了几下,顺从地俯下身。“木木,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满意。”
“唔。”青木用脸蹭着白孔雀,在他脸旁吹气,似有若无地g引道:“先生,先生,求你给我。”话音刚落,白孔雀微微倒x1了口气,深红的双眸颇为y邪地盯着青木,嘴角g起一抹微笑,身下猛地顶弄了起来。
“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青木猛地吞吐起身下的凶物,只感觉自己被撞得有些痉挛了,全身都控制不住兴奋得打哆嗦,对方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是那里,就是那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顶弄着,压抑不住的sheny1n溢出唇边。白孔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却还在又深又重地狠狠cha入她。
“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先生,我要不行了。啊,哈啊,啊,啊……”
“不行?木木怎么可能不行,木木就喜欢这样又深又重的被弄着,是不是。”说罢又是深深的几十下。
“嗯啊,唔,呜嗯……嗯……求,求你了,快给我吧,哈啊,啊,给我吧……”
“要什么,说,说出来,我全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要你,啊,哈啊,要你,要你,给我,给我!”
白孔雀重重地ch0u动了几十下,一个深入,将青木用力按向自己,将满满的jing华悉数s到了深处。她被迫在ga0cha0之巅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刷,快感来的太过强烈,终于承受不住晕在了石背上。
青木第二天早上又是在白孔雀的床上醒来的,透过层层叠叠的床幔,想到昨晚的种种,懊恼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几个黑影缓缓消散,不久,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孔雀推门移入里间,抬手挑起了床幔。
“木木醒了?”他含笑捏了捏青木的脸。锦被下的人身t曼妙,未着寸缕。
青木有些害羞地挥开白孔雀的手,紧了紧被子。白孔雀的眼神都快把她给吞了,而且他今天还穿了身滚着银边的白纱袍,很好看。
白孔雀知道,青木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姑娘,也受不了什么重口味,是个只能轻轻柔柔对待的人。
就连他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怪物模样,尖利薄弱又时常鲜血淋漓的指甲……好在他恢复得越来越好,又兼备采y补yan,心情满足愉悦。
“想再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
青木这才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然后才发现白孔雀一夜之间长出了长发,新发如月华流水,又如一匹银锻。青木想找点东西来形容,却怎么也找不到。b如……就像碾碎了分子结构的石墨,重组变成了钻石?
这不是什么好形容,还有点出戏。
青木出神地笑了笑,回过神来发现白孔雀一直在看她,连忙拿被子蒙住了头。
白孔雀的身子隔着被子缠了上来,似要把青木丝丝缠缠地卷到被子里,感受他无处不在的禁锢。耳旁响起羽绒一般的声音,“木木,你看了我一眼,我便y了。”
青木闻言一下僵了身子,yu开口。
“不过这大白天的失了情趣,你刚醒,又饿,再腻一会儿就起好不好?”
说罢,一只手灵活地打开她捂得有些发热的茧,温暖的唇舌接着卷上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也伸入她的衣领,捞起一只绵软r0un1e着。
缠绵了大半个时辰,青木发软地从床上起来,扑到餐桌前便是一顿狼吞虎咽。
白孔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装作一副不理人的样子,便出门了,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青木吃完又自暴自弃地爬回了床上,就算天要塌下来,也等她醒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