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开灯的车厢环境反差明显。
掀起他,欲望的共鸣。
梁裕白拉着她的手,“你帮我擦。”
陆相思失笑:“我要上课,不能每天陪你。”
他眉头微皱,“和我一起住。”
她为难地看着他,摇头:“恐怕不能,学校每晚都要查寝,如果不住学校的话,得要家长的承诺书。”
梁裕白退让:“我每天来接你,再送你回去。”
她笑:“你每天都想见到我吗?”
他抬眸。
意思明显。
她好奇心上来:“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多久会出现在我面前?”
他思考了会儿:“得分情况。”
陆相思:“什么情况?”
梁裕白:“如果我有事,得事情解决完。”
她问:“没事呢?”
他答:“第一时间。”
毫无意义的回答,但她莫名开心。
于是松口,回到上个话题,回答他:“如果我们每天都能见面,那我每天都会帮你擦。”
她说这话时,完全没想过后果。
也没想过,梁裕白的妄想。
是带着成熟男人的禁忌色泽的。
半小时后——
客厅里。
梁裕白问她:“现在帮我擦?”
陆相思提议道,“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擦了药之后再洗澡,好像不太好吧?”
梁裕白认真思考了下她的建议。
这或许能让他更坦诚。
于是他洗完澡后,只披了一件浴袍出来。
陆相思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出来,拿起茶几上的药膏,“你过来。”
梁裕白在她身边坐下。
她举着棉签,“衣服拉一下。”
梁裕白解开浴袍。
陆相思的目光紧跟着他的举动,衣服敞开,露出他沾着水汽的胸膛,以及蔓延而下的结实腰腹。
她眼神躲闪着:“我没让你脱衣服。”
梁裕白语气平静:“身上也有,不脱,擦不了。”
陆相思手心收紧,“那你脱了吧。”
衣服脱下。
他上半身赤.裸。
他看上去身形清瘦,但衣服脱下,有着结实的肌肉。
陆相思尽可能地集中精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但脑海里,似乎是和他在一起后,她总会想些令她面红心热的画面。
头顶是他的声音,寡冷,没有情绪:“你脸红了。”
棉签从手心滑过。
落在他的腿上。
陆相思想要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手在空中,被他禁锢住。
他垂眸,下颚到颈部的线条流畅。
鬓角处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汽。
她身上也沾染了他的气息。
清冷的,有微末烟味。
烟草令人上瘾,诱惑着她品尝尼古丁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