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心腹大患早依计铲除,传位遗诏也颁布了,剩下赵丞等朝臣就算心有异议也不敢摆上明面,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丧期过后,妘雁没有接在璟哥之后入住华元殿。朝政大殿后接着一座让帝王朝议前暂作休憩的小殿,她遣人稍作整顿,暂时作为自己的日常寝居之用。
到了登基大典这日,妘雁刚穿戴好衮冕,就听袁公公说秦医官有密事禀报。她寻思片刻,便点了点头。
秦岑过来后屏退左右,他打开手中的软布,将一个小金球给她看。
妘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仔细看了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是什么?”
秦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缅铃。”
“缅铃?做什么的?”
秦岑笑了,忽然撩开她厚重的帝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东西塞进了她的xiǎo_xué之中,还用软布堵上了。
“你,你做什么?”妘雁要去取出来,却被他捉住了手。
这时外面的礼乐声已经响起,妘雁只好白了一眼笑嘻嘻的秦岑,先举行登基大典。然而没走出几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方才那颗金球仿佛活物一般,在花径里嗤嗤作响,震颤个不停,将下身弄得酥酥麻麻,腿也失了力气。
大门已开,群臣正在外头拱手而立。妘雁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裙取物,只好勉强忍着往前走去。
然而每迈出一步,缅铃就在体内滚一滚,舒爽感不断从花径内里传至全身。她两条腿不听使唤,像是踩在云端上,又像是喝醉了酒,勉强才稳住了步伐。
立于众官之首的即墨令察觉到妘雁的不同寻常,悄悄瞥了一眼侍卫堆里的云澹,发现他也十分担忧地望着公主。
妘雁心里恨死了,这缅铃效果越来越强,她几乎站不住了,还得拖着一身厚重的冕服稳步行走。要不是礼乐鸣奏,盖过了她衣袍下尴尬的声音,恐怕她得当场找个缝躲进去。她十分后悔开门前没有叫停,更后悔让秦岑这不正经的家伙近身。
妘雁走完漫长的台阶,总算立定,体内的缅铃也不再那么强烈的振动。即墨令宣读诏书时还在偷瞟着,她脸上烧起一阵火热,总觉得众人都发现了这yín荡的秘密,在心里嗤笑着。全靠想着将秦岑如何千刀万剐,方才稍稍定下心绪。
好不容易挨完了大典,妘雁回到寝殿后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掏出早已沾满黏液的软布和缅铃,生气地甩了出去。
云澹正好进来,随手接住了,好奇地看着上面的湿液,缅铃还在他掌中振动了起来。
“你别看!”妘雁又羞又恼,刚站起来腿虚地往前跌去。
云澹连忙扶住了她,眨着眼睛看她酡红的脸颊和额上细汗。他敏锐地感受到妘雁已经动了情欲,便在她唇上亲吻起来。
“你,你不准吻我!”妘雁推开他,倒在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羞得浑身发热。
云澹不解地看着这团蠕动的被子,说:“公……陛下想让谁伺候,澹去传召。”
妘雁拿开被子,坐了起来:“你这样叫听着好奇怪,不过再叫公主也不太妥当……”她想了想,红着脸说,“你私下叫我名就行了。”
云澹连忙跪下:“怎么能直呼陛下的名讳……”
妘雁看他如此不解风情,生气地去榻里摸戒尺:“你又这样,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准胡思乱想、擅作主张……”
云澹跪着不动,戒尺却迟迟没有落下,诧异地抬头。妘雁气鼓鼓的,高高举着戒尺,眼泪扑簌簌落下。他连忙起来抱住了她,将戒尺丢开,从领口探手进去抚摸着发硬的乳豆。
妘雁勾住后脖,将他推倒在榻上,在薄唇上印上了自己的朱唇。两条软舌交织在一起,她shǔn xī着唇中的温热,将软甲与衣物一件件解下抛在地上,纤指在胸肌上游走着。
云澹下腹火热,紧搂住妘雁的腰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伸手掀开了帝袍。她的腿间早已湿成了一片,xiǎo_xué也大开着。
“缅铃,似乎挺好用的。”云澹若有所思地说,将手中金球丢入了一旁的水盆中。
“你怎么知道这个?”妘雁睁大了眼睛。
“叁公主给我的册子里有记载。”
妘雁刚想问明白什么册子,忽然感觉下身一抖,xiǎo_xué已经被他填满了。ròu_bàng在花径里撞击着,将细褶全都撞开,又顶入了更深的内里。云澹掌握着力道,恰到好处地撞在要害上,花径里的黏液越来越多,很快将他的腿间也浸湿了。
“唔,看来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秦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妘雁一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生气地说:“你害我差点完不成大典,还有脸过来!”
“陛下莫生气,下官这就将功赎罪。”秦岑说着,二指按在花蒂上轻揉慢捻,手活催得花蒂荡漾出阵阵欢愉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