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岑并没有接话,笑着在朱唇上落下浅短的吻,又问:“卞凌在哪儿?”
“在地牢,我带你去。”
“等会我自个儿去,先取前一个的诊费。”秦岑按住了着急的妘雁,将她两条玉腿都抬了起来。
“嗯?”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妘雁受了惊吓,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公主,还是披好衣物。”秦岑笑吟吟地提醒,他可不希望她的软嫩雪肌有损伤。
妘雁刚披好衣物,粗直的ròu_bàng再次戳进了穴里,引得她一声嘤咛,嗔怪道:“怎么又要来?”
秦岑埋首进胸脯里深深吸了一口乳香,含混不清地回答:“公主没听,外面战鼓声又开始起了吗?”
怎么以这个作信号?妘雁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他含住了敏处轻轻揉舔,脑袋变得晕晕乎乎的。
谈话工夫阴甬收拢了许多,ròu_bàng只探入了个头。秦岑耐心地舔吻着面前的无瑕玉体,让底下花苞重新张开。绵软的舌灵活挑逗着乳首,妘雁很快发出了呻吟,只不过融合在鼓声中无法辨别。秦岑算着差不多了,便活动身体将ròu_bàng尽数塞入了温热xiǎo_xué之中,抖动着腰胯顶得她乱颤。
被他抱着半悬在空中,饶是隔着衣物,后背还是被粗壁磨得有些疼。妘雁在他肩上捶了几下,呜咽着被他cào得上下起伏。内里相连处欢愉阵阵传来,她浑身颤栗着提不上一丝力气。
秦岑抱着她看她皱着眉,小脸像是痛苦又像舒爽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在隆隆战鼓声中夹杂着一丝魅惑的呻吟,在他听来比任何乐器还美妙。
妘雁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开始掉起了眼泪。秦岑见状叹息一声,将人放下来。她娇软地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不行了……背好痛……”他连忙查看,后背磨红了一大片,好在尚未破皮。
“不准这样了!”妘雁在他胸前拍打着。
秦岑抚着她的脸,拭去了细细的泪痕,觉得有些尴尬。他的阳物此时仍十分不满足地在她体内插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消不下去,可她背后显然不宜再碰物摩擦。寻思片刻,他想到个主意,先退出了xiǎo_xué,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
妘雁见他抽离,正松口气,却又被他翻了个面,让她在地上像猫狗似的四肢着地,又像是在跪拜。秦岑在她后面将腿分开,接着ròu_bàng又骤然插入。
“啊……”妘雁没想到会以这般羞耻的姿势被cào,忍不住放声吟哦,花径内里泌出了更多湿液。
秦岑抓紧机会抽动起腰身,手摸捏着浑圆的臀肉十分得意。ròu_bàng受了一阵凉,此时又得入温柔乡更精神了几分,挺得硬粗直捣深处,个中滋味妙不可言。折腾了好一阵,他才不舍地喷射了出来,心里仍觉得不足。
妘雁捡起衣物一一穿好,疲累得有些站不稳,靠在秦岑胸前歇了阵,才慢慢走出柴房。
“公主,”宋莲这时候急急忙忙地找来,“狄兵退了,这一仗……损耗了魏军半数人马……”
“珀王呢?”
“他受了伤,狄人退兵后就不见了。”
“马上着人去找,可不能让他跑了!”妘雁捏紧了拳头,“等等,备便车,本公主也去!”
珀王身负肩上,到离边城不远的一处河边就有些走不动了,索性也不再逃,坐在石头上等着。他脸上沾满了血污,背部中箭处也流着汩汩鲜血,却依然如往日一般矜贵自傲。微风扬起了他纷乱的发丝,他望着茫茫河面,感到久违的平静。
“珀王,你是逃不动了么?”妘雁坐在马车上,带着一队人马追到了这里。
“这么多年了,我也有些累了。”他回过头盯着妘雁,阴恻恻地笑了,“五妹打得好主意,白罗王的大军与我开战必然损耗我许多兵力,领着余下的这些残部还能起什么事……”
妘雁冷冷地顶了回去:“我能打什么主意,与狄人勾结的人可不是我。叁条豺狼互相勾结,互相算计,如此下场也是自找的。”
“呵呵……”珀王用剑支撑着身体,自嘲似的笑了,“五妹,这次是我输了。可你别忘了,白罗军只是暂时退兵。你自己引狼入室,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收场。”他退后几步,忽然投入了河里,随着湍急的水流眨眼间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