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雁进了屋,看到塌边波浪状木堆,宽度可以躺人。她将即墨令推到在上面,这个可怜的少年被催情药物弄得欲火焚身,面色酡红,顺着身下木桩的形状腰身向上迎起,腿间ròu_bàng坚硬挺立。妘雁捏了捏那ròu_bàng,笑着看他,觉得十分有趣。
即墨令还保留了一丝理智,被这么看着十分害羞:“雁公主,还、还是,还是让我泡凉水吧。”
妘雁抓住那只紧紧摸在自己胸上发烫的手,笑问:“令君真不想要?”
“可是……”即墨令咬着下唇,左右犯难。她裹了胸,隔着数层布手指仍能感受到那份诱人的柔软。
妘雁俯下在唇上落下一吻,嗔怪说:“好呀,骗人来报战死了,害人家白白伤心,自个儿却躲在这烟花柳巷里头风流快活。”
即墨令喘着粗气,尽力控制着不安分地顶在她小腹上的ròu_bàng,辩解道:“我哪有风流快活…嗯……”他那明亮的眼睛眯起,发出情不自禁地呻吟。
妘雁纤细微凉的手在ròu_bàng首部拨弄着,漫不经心地问:“你在这里作什么?”
柔和的凉意从胯下传来,即墨令晕晕乎乎的,哪有心思答话。他搂住了她,伸手探入了衣里,一点点扯松那浸润了馨香体温的缠胸布条,拿过来贪恋地嗅着。
随着她手上动作加快,舒爽不断经由胯下传至小腹,再四散周身。他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眼前柔软的乳首,用舌尖舔吻着。在昏暗的烛火中,包裹着柔软的肌肤更显细腻光滑,他贪婪地shǔn xī着,留下一粒粒红印。
在越来越火热地攻势下,妘雁渐渐被催起了情欲,手不知何时松开了硬物,转而抱住了对方的肩。即墨令的嘴唇沿着雪肌一路擦下去,碰上她私处时猛然吸住了最为敏感羞怯的花蒂。
“啊……”妘雁呢喃着,层层舒爽随即而来,如潮水一浪接一浪拍打在身上。抓在衣物上的手一使劲,将他身上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粗布撕出了大缝,那隆起脊骨的白皙后背顿时露出,有种幽幽的魅惑。
难怪时有听闻一些掌权的太后眷养少年在宫里亵玩,妘雁想着,索性将衣裳撕了个粉碎抛在地上,欣赏起他养尊处优的滑嫩身躯。
失去了蔽体之物,即墨令丝毫没有发冷的感受。药物催得他浑身热辣辣地,尤其是小腹处,失去小手紧握的ròu_bàng迫不及待地想要进xiǎo_xué舒服一番。他心里十分矛盾,自幼严格的家教不许他踏足半步堕落地,即使这些日子不得不在此做苦力探听消息,也从来没敢乱瞧过不敢看的一眼。可每次对上她,总是破功的时候。
软舌入xiǎo_xué是与ròu_bàng截然不同的温和柔软,在褶壁上轻柔描画磨蹭着。妘雁抚着他沾了水还未干的乌发,双腿内侧磨蹭着他的脸,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听上面传来的莺啼越来越缠绵,而xiǎo_xué处也越来越湿润,即墨令直起身子,将早就饥渴难耐的ròu_bàng全部插入了。他躺在形状奇怪的木桩上抱着酥软的妘雁,伸手将她的一条腿提至自己腰间,在内侧乱摸一气。
妘雁被chōu_chā冲撞得抖个不停,她迷糊地望着瘦削的即墨令,不知他哪来那么好的腰力。她亲着他滚烫的脸颊,暗中积蓄了些力气支起身子,腿一用力想让他喷射出来。即墨令架不住差点泄了,不满地对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好好cào弄。
“别……歇一歇……”妘雁忍不住拍着他说。她前阵子的腿酸还没好全,今日又走了一天,现下躺在木上感到硌得难受。
然而即墨令磕了药,性欲不同寻常,入了花径就难以自拔,听她叫饶即便有心也无法自持。何况自分别以来,他无时不刻不想着她,此时混着思念的情欲正浓,恨不得将她粘在怀里。半个时辰过后,他才退了出来,妘雁仰面躺着,娇软无力地喘着气。
发泄一通后,药效仍未散去,即墨令却不好意思再强要已经疲累不堪的雁公主配合他。正要压下身上乱窜的邪火,冷不防被妘雁推到了墙角。
妘雁歇了口气后,觉得方才被他一个少年欺负了去,心里有些不甘。她歪头看到角落有一些布带从梁上垂下,忽然有了坏主意。她铆足了劲将他推过去,趁他没防备将手脚一捆。
“雁公主?”即墨令疑惑地叫她。
“令君猜猜这是怎么用的?”妘雁在他耳边轻笑,“我猜是这样……”她用力拉下两根布料。顷刻之间即墨令被束缚着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条腿亦被高高吊起。幸亏魏国的士族子弟均习过武,虽说不上什么武艺高强,也有些底子在身上,否则还真难以做出如此柔韧的姿势。
即墨令浑身颤了颤,眼眸里净是惊疑地看着面前衣裳半褪的女子。妘雁笑着戳了下他的脸,说道:“叫你停却不停,现下本公主要好好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