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男人精关失守,花向晚吐出ròu_bàng,一把推开他,冷眼看着男人射个满床。
她擦擦嘴,尽量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此轻易便缴械投降,你也不怎么厉害。”
男人万万受不了这种轻蔑,想要撸几把重振雄风,谁知拿东西再也立不起来。
花向晚咳嗽一声道:“放弃吧!不要和王府的功夫作对。”
洛阳王府教授媚术时同样教了种种房中术,其中特别糅合了点穴之法。施展媚术时,想让交合对象持久也罢,要他们速速了事也罢,但凭心意。
花向晚当年草草看过一遍秘笈,学得很不精深,没有想到当真有用上的一天,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用到。
她想不到,夜琅更想不到,他呆了一刻,更狠地把她压住:“”这次算我输,花向晚,且等着你身子爽利那一天!老子不干烂了你,就下地狱做王八!”
花向晚推开他,正襟危坐说道:“你不必这么生气,我们可以谈个条件!”
“嗯?”夜琅困惑。
“我们……我们今天晚上都很丢脸,我可以不提你……很快的事,你,你也别提……”
“别提你玩自己奶子的事?”
“住口!”
花向晚说着住口,却捂住自己的耳朵。
夜琅呵呵一笑,知道花向晚的脸皮终究比自己薄很多。他笑道:“看在你刚才哭唧唧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但得有个仪式!拜天地还要磕头呢!”
怀想我冷冰冰地瞪着他:谁跟你磕头!
夜琅指指自己的嘴巴:“亲一下。”
“做梦!”
夜琅跳下床,打开大门喊到:“大家都听清楚了,我屋里这小妞刚刚……”
他故意说得慢悠悠,就是等花向晚把他拽回去。
花向晚捂住他的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夜琅优哉游哉,指指自己的嘴。
“不亲?你也可以对着外面大喊我刚才的丢人事。不过我好办,过两天把你操得嗷嗷叫,全楼都听到就能雪耻。”
花向晚跺脚:“你……你太无耻了!”
夜琅向她勾勾手指:“封口费给不给?”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见夜琅又要打开门大喊,将心一横,凑过去亲了一下。
夜琅擦擦嘴唇,花向晚唇间淡淡的香气让他着迷,但他还是装得很不屑:“这算什么?鸡啄米?”
他把花向晚圈住,说道:“我平时怎么亲你的,也不学着点?要亲到喘不过气那样!”
花向晚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施肥用,特别是挖掉那双戏谑的眼睛,撕烂那张嘴!
但是某个瞬间,她脑中闪过她腹痛难忍时夜琅呵护备至的样子。
鬼使神差地心里一软,她把夜琅拽过来,深深亲了下去。
唇齿纠缠,十分生涩。
花向晚推开夜琅,背过身问:“行了?”
夜琅笑着说了声:“吻技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