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浑身潮红,薄汗之下像是沾染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
偏偏夜琅是个心狠的,手里细藤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在花向晚身上抽了几十下。
这一番除了鞭打在阴核上,更多的是精准地抽在花向晚的乳头上。那里早就凝结变硬,俏生生地挺立着。
抽打的力道比揉捏不同,更加猛烈霸道,引起的痛感更强烈,快感亦然。
更要命的是,夜琅落鞭之处并无规律,每一下抽打在哪里花向晚预料不到。她防备着胸口被抽打,快感却猝不及防从身下传来;锁紧阴户防着身下,胸口又被重重玩弄。
情知防备无用,她只好放弃抵抗,张开身子任他抽打,到后来甚至不自觉去迎合。
夜琅见她顺从了,扔了细藤,紧紧贴住她的身子,胯下巨物再度挺入她的xiǎo_xué。
花向晚的穴口已被抽打得充血红肿,根本再也受不得刺激,但是夜琅就是这么不是人,非但狠狠刺入,还在当中翻江倒海。
但花向晚身子很适合欢爱,哪怕受了伤也能很快适应。她的ròu_xué仅仅被刺痛了瞬间,便立刻涌出大量蜜液来自我润滑,甚至主动深深吸附入侵异物,增加快感,分散在刺痛上的注意力。
幽穴如此美妙,全是因为洛阳王府的教导。
王府密探无论男女皆要受一门媚术教导,此媚术为内功,调理修习者身体,若与人交合,能让对方酣畅淋漓,滋味妙不可言。
这种教导一方面以备执行任务需要诱惑对方,另一方面也要防备敌人以美色动摇自己心神。
花向晚同样修习过媚术,身子早就调整至发情的绝佳状态,是以才在被破处的一瞬间就能丢了身子。
也是为了让欢爱更顺利,王府的嬷嬷将所有女子暗探的处女膜除去,免得她们使用媚术时因为吃痛而影响发挥。
所以虽然花向晚是个处子,夜琅开她苞时却无阻滞,还几乎被她发浪的xiǎo_xué夹得魂飞天外。
至于花向晚说得那些与人交合的经历,大多是与别的暗探谈话所知。
她说来只想激夜琅杀死自己,没想到反而遭遇更非人的凌辱,而自己甚至因为这番虐打变得更下流yín荡……
花向晚虚弱地哭着,身下痛感夹杂爽感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你停下……”
夜琅眉宇轻挑,笑道:“停下?怎么可能?花向晚,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操你一次就够了吧?”
他又变脸,毫不留情地重插几下,咬牙切齿地问道:“比破处疼多了吧?呵呵,疼才长记性!叫你记得自己男人是谁!”
“你才不是我男人!”花向晚说完,低下头狠狠咬在夜琅肩上,待松口时,她嘴唇上满满都是血,夜琅肩上则是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看到花向晚娇媚的红唇,夜琅像是个嗜血动物一样,狂笑几声亲了下去,亲得花向晚缺氧头晕,方才放开。
“够劲儿!就喜欢你这样!”他大笑一声,胯下更加用力。
花向晚欲哭无泪,无论她怎么激怒夜琅,都只是让对方yín兴更强而已,而她自己更是厌恶至极又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高潮的临界点!
再怎样力争保持尊严,也没办法在经过这么多操弄之后保持清醒。花向晚无可奈何地听着自己高声yín叫,然后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被爽到失去意识……
花向晚醒来时,看到天色已是黄昏,她好像睡了许久。
朦朦胧胧间,她感到清凉甘甜的水被送入口中,她喉咙很干,不自觉张口shǔn 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