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绵软就在手边,如此便宜怎能不占?
夜琅一边揉弄雪乳,指尖一边拨弄乳头,时而轻拧慢捻,还不忘舔弄花向晚的耳珠,说道:“怎么?想让我帮你揉奶?”
忙着这么多事,胯下之物也不曾稍慢半分。
花向晚感到硬物高高翘起,自下而上顶着自己,狠戳着些从前不曾碰触过的点。
她身子不自觉上下起伏,胸口被玩得又胀又麻,整个人如同在波浪翻涌的海上,又是晕眩,又是刺激。
花向晚被几番玩弄,浑身失力,思绪混乱一片,迷迷糊糊地俯下身,倒真如夜琅要求那样,跪趴下去还高翘雪股。
夜琅无声一笑,知道花向晚终究是被入得乖了。
他扶正花向晚的臀,看准位置,重重一顶……
浑浑噩噩的花向晚骤然挺起腰,似哭似喜的呻吟再压抑不住,不绝于林间,一声浪过一声。
他之前第一下入身时,已经摸准了花向晚的极乐点,之后不曾再触碰,是怕她因承受不住太多刺激而昏死。
那这初次欢爱也太短暂太无趣太可惜了!
不过她既然抵死拒绝被入的快感,夜琅便不必再客气,非要她老老实实做个胯下之奴!
夜琅发起狠来,次次插入皆落在她那一点软肉上。
花向晚忍不住连连发浪,四肢百骸全都酥软。她垂下头,恰好看到自己双乳饱胀,乳缝之间能见蜜穴,那里正有大股蜜液滚滚流出,在地上积聚成一片泥潭……
自己竟然有这般丑态!
连支撑身子的手都失了力气,险些摔到地上。
万幸夜琅把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拽回,借势从她身后更深地撞入她,引得yín水喷涌一片。
这一下直入宫口,花向晚只觉得甬道被活生生撑大一周,说不清是酸意还是尿意的感觉充斥下身处,浑身激动得颤抖!
她不想管什么羞耻了,只想死死地包裹住身体里那根异物!
她高声浪叫,肉壁紧缩,层层媚肉紧紧吸附ròu_gùn,那种极致的爽感更上一层,花向晚知道自己又要丢了……
夜琅对她这一下紧缩毫无准备,只觉得guī_tóu马眼阵阵发胀,少不得精关失守,就要喷射在花向晚的幽穴中!
“yín物!”他狠拍花向晚的屁股以示惩罚,他还早着玩够,并不想这么早缴械!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痴狂的眼中忽然恢复几分清明。他猛地抽身,将巨物抽出花向晚的xiǎo_xué,大量yín水啪嗒啪嗒地落了满地。
花向晚在临近高潮的瞬间忽然跌略,满心委屈,迷茫地睁开眼,却只见夜琅翻过她的身子,将胯下之物对准了自己,一股灼热黏腻的白液赢面喷来!
花向晚犹在茫然之中,任凭男人的精水沾了自己满脸,还兀自顺着下颌落下……
夜琅扳起花向晚的身子,手指狠狠捻着她的乳尖:“这么会勾人,看来早被操熟操烂了!”
又想起第一下进入花向晚身体时感觉滑腻湿润,但没有任何阻滞,她的ròu_xué绝不是第一次被入!
夜琅抓住她的头发,恶声问道:“花向晚,老实说!你之前有没有被男人干过?”